吗？”
总不能她自己跑去把孩子尸骨收敛回来，死
年多旧骨，殡仪馆也不敢随随便便给她火化。
周琳琳犹豫下，坚定道：“
要告他们，不能让妞妞白死。”
哪怕老太婆已经死，她也要让她
恶名昭著于世。
正好，大师说老太婆也变成鬼，那就让她好好看看她经营出来好名声怎
变得臭不可闻，她们母子俩怎变成人人得骂恶人。
秦固：“那你怎说呢？你有佟瀚明杀母证据，可你没有孙老奶杀妞妞证据，总不能跟警察说，是妞妞鬼魂告诉你吧。”
周琳琳愣下，显然也意识到这个问题，抹把泪慌忙道：“大师，您、您帮帮，给警察也拍张那个符行不行？”
说着她起身去拿钱包，她妈进寺庙烧个香还要捐点儿香火钱，她遇见真正高人，还帮她大忙，给报酬是应该。
秦固拦住她：“不急，们既然管你这事，就不会半途撒手。”
关键是他家小北也不忍心不管小姑娘。
至于报酬，他们这行讲究点，都是先办事再收钱，事没办好，就是本事不到家，自己都没脸伸手。
事办好，事主看着给，给多给少天师般不会开口，但心里自有杆秤。
赖账？也得有那个胆子。
秦固说：“这样，你先去告佟瀚明杀母，等警察重视起来，你再报妞妞案子。”
他把自己证掏出来给周琳琳看：“记住这个，特事局，找个能管事人再说，等有人来问你怎知道，你就报烛龙。”
烛龙是他官方内部代号，他觉得太中二，没好意思跟阮北讲。
特事局这个证也不是白拿，每三年有次考评，要求必须完成三个以上任务，任务等级与证件等级挂钩，证件等级越高需要完成任务越难，相应任务次数会减少，但薪资和福利都会提高。
以前秦固不打算干这行，拿个证就是混日子，大不等年后考评，把证收，他回去跟小北起念大学。
但现在不行，既然小北要入行，他不能先被单位开除，跌面儿。
妞妞这回算是个机会，如果他自己单独帮周琳琳，最后拿周琳琳给报酬就算完。
让周琳琳通过官方再联系他，那这就可以算完成次任务，不但周琳琳有报酬，官方那边还要给任务奖金。
以后他也要努力挣钱，给小北发零花钱，给小北买材料做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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