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上传来痛感，许缙云挣扎
下，躲开万元
手，眼神有些戒备得跟万元对视着。
万元走到轮椅旁蹲下，再次问道：“嗯？认出来吗？”
许缙云蹙着眉头，似乎有点不耐烦，他眼神不悦，将万元上下扫，似乎还没认出眼前人是谁。
“呵。”万元觉得又好笑又心酸，“你连
是谁都不知道，你还让给你烧洗澡水。”
他扶着许缙云手往自己脸上放，许缙云原本是有点抗拒，只是掌心触及脸颊时，他还是安静下来，双手不由自主地捧住万元脸。
“好好看看。”万元叮嘱道。
许缙云嘴唇微微翘起，眯着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人，两人都喝酒，炎炎夏日，体温都高得不得，万元脸颊硬是被许缙云捧住层细汗来。
也不知道许缙云认出来，故意跟万元生气，还是没有认出来，松开万元后靠在轮椅里言不发。
万元拿他没辙，打算先烧热水再说，他怕许缙云闹，拿另边墙下柴来生火，等他忙里忙外把洗澡水兑好，这才意识到许缙云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话。
“睡着？”万元小声嘀咕句，回头，这小子正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吓唬谁呢？
万元懒得跟个醉鬼计较，他把人推到澡盆前，“洗吧，水都给你烧好。”
想着许缙云向脸皮薄，脱他衣裳前，万元还特意问句，“你自己来，还是帮你脱？”
只听到许缙云闷声闷气地来句，“自己来。”
果然，哪怕是喝多，好面子这德行还是改不。
“脱吧。”万元想着，让许缙云自己脱，再多烧壶水，晚点儿他也洗个澡，等他架好水壶回来，许缙云已经把自己脱个精光，连裤衩都不剩。
刚还说他脸皮薄，合着是自己误会他，自己帮他脱，好歹也会剩条裤衩啊。
万元正想将人抱进澡盆里，许缙云忽然抬头说道：“小解。”
屁事还挺多，万元只能任劳任怨，又推着许缙云绕到床尾，把尿壶往他跟前放，“对准尿啊，别滋到地上。”
淅淅沥沥水声不断，万元莫名觉得有点臊得慌，他站在许缙云身后，俯视角度能从许缙云头顶看到脚上。
许缙云肩背有肌肉轮廓，难怪他总觉得许缙云长壮，这脱衣裳看，是实打实结实，顺着胸膛往下看，许缙云长期坐在轮椅上，腹部还片紧实，再往下，虽说万元早就见识过许缙云那地方，可再见次，他还是不得不感叹，许缙云也就脸长得斯文，空有副人畜无害长相，吃东西都往那里长。
那东西就那
扶在许缙云手里，万元跟鬼迷心窍似，硬是看着许缙云尿完。
许缙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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