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学徒心里十分感激。
他们私底下都说，遇上好人
，教手艺态度还这
好。
尤其是朱福来，他以前跟人当过学徒，虽然是自家亲戚，可关系并不亲近，是个
表三千里
远房亲戚。
他读书不成，找不到工作，家里为送他去学门手艺，找不少关系才求到这个亲戚头上。
结果待几年，头两年基本上什都没学会，尽给师傅干杂活。
这个杂活并不是师傅有意磨练他，他去学白案，师傅让他劈柴挑水收拾后厨，师傅家家务活他包揽大半，还得给师傅家刚出生孙儿洗尿戒子。
过年回去跟家里人说，他爹妈都是老实人，觉着好像不太对，也说不出反驳话，只会说让他听师傅话，先干两年活，不给人家干活，人家咋会传你手艺。
后来终于肯教他，也扣扣搜搜，两年只肯教些最基础，和面、揉面、搓条、制皮这些。
后来因为师傅家小儿子欺负女孩子让他撞上，拦下。
他觉着这不对，就跟师傅说，以为师傅会管教他儿子，结果师傅找个借口，说他手脚不干净，把他给撵。
他们家子都是老实疙瘩，明明是受欺负，也不知道找去闹。
朱福来白干三四年，光学会点儿白案基础，自己单干也不成。
家里条件差，朱福来也不想继续给人当学徒，硬着头皮出来找工作，就被沈鱼给招来。
现在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曾经怎样抹着眼泪，跟家里人说：“这辈子都不去当学徒。”
他现在就是学徒，小老板就是师傅，真正，有德行那种师傅。
虽然小老板说不用这想，可朱福来心里就是这认定。
赵娟受他影响，也觉得这就是师徒关系，他们私底下还排辈儿，因为都争当大师兄/大师姐，约好等最后次开业前考核，谁成绩好谁就是大弟子。
沈鱼做过遍，又让他们试做，他看着，在边指点。
两人做好面包出炉，各挑个出来互相品尝，看烤得怎样，有没有问题，问题出在哪里。
两个新手作品自然不如沈鱼做，各自都有些瑕疵，比如太硬太干，口感偏酸等等，难吃倒是不难吃，就是没有沈鱼烤香酥可口。
等他们尝完，正要复盘制作流程，外面有个店员推门进来。
“小老板，有个客人说闻到
们后厨有烤面包香气，非要买……”
沈鱼挑挑眉，奶茶店里弥漫着奶香茶香果香，竟然还有人能闻出来面包香，嗅觉停灵敏。
而且这人肯定没少吃西点，不然也不会分辨出来。
“你没跟他说咱们这是奶茶店？”
“说。”店员无奈道：“他说咱们店烤面包，就应该拿出来卖，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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