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眉头动动,他根本不放心,如果雷员外当面说得好听,背后还是偷偷把他卖,那他去哪里说理?便质疑道:“雷前辈素来光明磊落,为何此次却遮遮掩掩,只怕还是心中有鬼。”
雷员外仍然拒绝道:“确实不便公之于众,若传出去,易生不测,绝非辈之福。”
但他越是这样,叶员外越不放心。便有人出主意道:“既然雷兄强调机密,不能与们议论。那便如此,们其他人里派出两个代替们去听听雷兄主意,如果皆以为可行,那们就没有疑问。在下建议,由叶老弟和方前辈代替们去听听雷兄主意,这样也不必担心泄露。”
叶员外今天对雷员外很敌对,如果连他都以为雷员外主意可行,那就没什可虑。另个被尊称方前辈,则是年纪最大个,年长为尊。
雷员外犹疑下,觉得想要打消其他人疑心,非要如此不可,所以也只能无奈地接受提议。
其他人主动退出厅内,只剩雷、叶、方三人。雷员外东张西望,反复确认过周边没有别人后,才压低声音道:“机缘巧合,前些日子得知件惊天大事。”
叶、方二人都不出声,屏住呼吸等着雷员外继续说。
“你们都听过浙江千里海塘大堤罢,前些年,储备石料曾被大批大批盗卖,据说金额多达数十万两之多。”
这可真是惊天秘闻,叶员外和方老乍闻此事,忍不住骇然失色。浙江海塘涉及海边百万军民安危,这种事万出严重后果,弄不好要人头滚滚。
两人几乎同时想起,前些年,浙江巡抚正是如今刑部冯尚书!必定脱不干系!不过还有个疑问,此事和李佑有什关系?
“听说当时虚江县修虚河石堤,用很多海塘石料,李佑当时在虚江县河工所,应该也有关系。”
方老员外颤声道:“你意思是,要以此为把柄,叫他们这次高抬贵手?这些事,未见得能伤筋动骨,特别是对李佑。”
雷员外解释道:“无论能不能伤筋动骨,他们肯定不愿意此事被捅出来并联系上自己名字。况且在下并非要挟什,只是想息事宁人,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或者们多孝敬他们份,他们应该会理解到这些苦心。所以在下要亲自见见他们,也好拿捏分寸。”
“既然贤弟有把握,那可以试试看。”方老员外点头道。
雷员外又看向叶成,叶成盘算几下,也说:“此事但请雷前辈做主。”
如此便计议定,各家东主各回各处,将事情委托给雷员外操作。
却说尚知县确实搬到李宅寓居,李佑将隔壁院落收下后,便有多余客房,容纳尚知县不成问题。这夜,李佑与尚知县吃过饭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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