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毫不客气地对吕老员外道:“如果你今天问题就是这个水准,那就没必要继续谈话!告辞!”说罢就甩袖子走。
无礼!实在无礼!老员外气得胡须颤动,但他也只能忍着,场夜宴便不欢而散。
在回会馆路上,金百万与高长江路同行,高长江有意挑起话头,摇头叹气道:“小弟说句不中听逆耳之言,令婿少年得志,太过气盛,有点骄狂。长此以往,必然要吃大亏,金兄要劝劝他好。”
金百万沉思会儿才答道:“贤弟多虑,佑哥儿诚然有你所言这些毛病,但更知道他是个明白人,不会毫无来由狂妄自大。表面之下,必有另层意思,只是现如今你看不出来而已。”
高长江见金百万帮着李佑说话,也不再说什,只道是金百万护婿心切,他这个外人不好再多嘴,说多容易招惹反感。
只是在高员外心里重新对李佑进行评估,将李佑可结交程度下调个档次。
虽然此人年少得志背景深厚,在京城极具影响力,看着又是前途广大,但性格决定命运,下场未必好。个骄狂嚣张人,注定遭遇败局,如果与他关系太深话,说不定还会被拖下水。
闲话不提,却说吕员外回到家中,心中依然为自己所受轻慢而愤愤不平,怒气始终按不下去。不由得发狠,既然你李佑盲目乐观,将此事视为十拿九稳,那就给你个教训!
他们西商垄断京城大部分银钱存贷生意,对李佑这个可能搅局者态度本来就很玩味,甚至暗暗因为竞争压力而有敌意。所以明日去山西会馆,见同仁稍微挑拨几句,说什也要联合起来给李佑制造点难题!
西商联手,至少有几百万银子,李佑拿什来硬碰硬?他就不信,李佑可以手遮天把他们西商全部抓起来投进大牢!在京城,没人可以做得到这点,天子也不能!
次日,吕老员外动身去山西会馆,那里有业界同仁专门等候他消息。
彼此见礼后,吕员外忧心忡忡地说:“昨夜与李佑谈过,此人十分骄狂自大,依仗背后有归德千岁撑腰和扬州金百万财力,并不将辈放于眼中,如果趁此机会坐大,难免要吞并辈产业。须知他是南人,岳父是徽商,与们根本不是同路人。”
京城另大银庄东家雷长文疑色重重地问道:“当真如此?”
“确定无误!所以们不得不防!”吕员外肯定道。
雷员外与其他数人面面相觑,随后面色冷淡地扔给吕员外张报纸:“这是今日明理报,你看看罢。”
吕员外低头看去,首页有篇醒目文章——五巨头共谋大业,昨夜密会洞庭楼!
今讯报与诸君知晓: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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