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秋收前就要考计,如何决断,还请大人自己拿主意。”
李佑想起来,巡检司考核是以捕盗数量为硬指标,年不足三十人是不称职、够三十人是平常,够百人是称职、够二百人是卓异。二百零人,刚刚好是个卓异。
他心里还是有些对未来谋划,掂量会儿,觉得个卓异考评还是比五十两银子有用。
想至此,李佑改口很严肃地对洪巡捕道:“事关重大,本官职责所在,要仔细斟酌。还得请示县丞和县尊,实不好擅自做主。洪捕官请回罢,有消息定告知,但请放心。”
原本觉得大势底定,洪巡捕正暗中心疼自己银子。结果转眼间再次起变故,今天洪巡捕已经快被这翁婿二人反复无常折腾出心脏病,边心里大骂不愧是般无耻岳婿,边也发急道:“莫非五十两嫌少?这可真是在下眼前所能拿出最多银两。放过这次,今后必有所报!”
李巡检脱口而出斥责道:“休得胡言污耳!你也是公门中人,当以身作则。国家法度岂是儿戏,还不退下!”
这句官话很自然而然,没过脑子便从李佑嘴里吐出来。他自己说完都很奇怪,暗道还有做官天赋?又想便想起来,这明明是陈知县曾经斥责他原话,不知不觉地学来……倒真是好使得很呐。
看来头天上任就有几分官相,李佑心里自得道。旁边那个关书吏也是样想法,赞声不愧是老巡检找来女婿,年纪虽轻但进入角色真快。
洪巡捕还想说什,外面又有动静,门丁来禀报说:“县衙有公差来,道是县尊急召老爷前去,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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