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举止含羞娇怯,使人见犹怜。难怪高老鸨要借机炒作番,确有炒出大价钱潜力。
李佑苦思会儿,肚子里货越来越少,半晌才出声念道:“月移太液波明,羞花吹滴瑶池露。盈盈带水,翩翩舞雪,相逢解语。夜半烟汀,玉簪初坠,素娥留住,记轻舟堪倚,缃房翠盖,尘不染,花深处。十里虚河清署,照新妆,粉痕重傅。银屏隔幔,冰奁函镜,幽情如诉。误褪红衣,且随蜂蝶,凭栏凝伫,怕年韶易散,残花败柳,冷鸳鸯铺。”
这首字有点多。两个负责抄书抄晚上,看别人灯红酒绿,把妹搞姐,自己只能在边上埋头撸笔杆子,早就困乏不已,这会儿眼看快散,又来这首有长度东西,别提多难受,两人心里齐骂道:“大才子自己手拙不会写字!”
还真让他俩骂对,李佑真不会写像样字,不然早就自己泼墨挥毫,继续表演番。
赵良礼心有所感,幽幽叹道:“果真是怕年韶易散,残花败柳,冷鸳鸯铺。此首为今夜最佳,乃是压轴之作也。”王、贺、吴三人皆道是。
高老鸨喜滋滋领着女儿下去。
李佑疲惫地想道:“靠演技挣点银子如此耗费心神,小爷才演两三次就快疯,自己都分不清是演戏还是酒后真情流露,入戏太深原因?”
原因其实很简单,只因李佑心中真有怨气,平时掩藏得很好罢。
随即宴会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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