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驭指着自己身边长凳,“坐过来。”
程展翼受宠若惊,忙起身走到王驭身边,贴着王驭坐下,霍高义也挺识相,转头进厨房。
“别光顾着吃,谁伺候你啊?”王驭把没烤熟烤串挪到程展翼面前,“帮忙翻面。”
程展翼也不是那种好吃懒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懒蛋,王驭肯跟他说话,说明气消,他刚被王驭态度吓坏,现在哪儿敢造次啊,还不是顺着台阶就下。
“素菜刷点油,干烤啊?等会儿燃起来。”王驭声音有点急,但是跟刚才完全是两个概念。
程展翼总算是能跟王驭正常说话,他平时哪儿有烧烤机会,笨手笨脚,差点给油壶碰倒,学着王驭样子,拿着刷子给串儿都刷上层油,看着烤得差不多,又给串儿翻面,撒上作料,是严格按照王驭交代步骤来。
“能吃吗?”那鸡翅烤得滋滋冒着油光,程展翼都看饿,吃个鸡翅都得跟王驭打报告,他怕王驭说他,垂着脑袋替自己解释,“你不来找,只能来找你,打完球,连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坐车来找你。”
生气和哭也是个体力活,正在劲头上时候没感觉,现在气消,哭够,程展翼面对食物只觉得饥肠辘辘。
挖苦话都到王驭嘴边,他余光瞥到程展翼谨小慎微模样,又想起霍高义刚才话。
他自己也明白,其实不管程展翼事,不过是程展翼是个倒霉冤大头,自己有火没地方撒,才会撒到他头上。
虽说之前没有明确答应程展翼去看比赛,但自己也没有正面拒绝,确确实实是放程展翼鸽子。
王驭嘴唇嚅动下,把手里烤好连通餐盘起塞到程展翼手里,“吃呗,赶紧吃啊,等会儿有几个小孩回来,就有人跟你抢。”
程展翼就是这样,王驭吼他,他会想哭,王驭稍微对他好点,他也特别容易感动,感动就红眼眶,眼泪说来就来。
王驭见状,怕程展翼又哭起来,用只有两人能听到声音制止,“憋回去。”
哭个屁啊,这也能哭?程展翼水龙头成精?只要开阀门,眼泪就来?
这个时候程展翼倒是收放自如,吸吸鼻子,咬口鸡翅,总觉得有什东西坐到脚边,他低头看,是狗。
“诶呀……”程展翼条件反射似转头凑到王驭身边,反应过来后,又没那怕小土狗,看着手里剩下鸡翅,他问王驭,“它是不是要吃啊?”
这还用得着问,狗都坐到程展翼脚边,要不说他憨呢。
王驭答道:“你喂它呗。”
程展翼胆子还是没那大,不敢喂,犹豫阵,奋力将鸡翅扔,扔到坎下,可小土狗高傲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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