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明令禁止王驭不准进入酒吧?大晚上不去酒吧,还能去哪儿?”
程展翼被王驭理直气壮语气说得有些没底,可能王驭去酒吧只是单纯地喝酒,自己总不能这点儿自由不给人家,就算是谈对象,也没有限制人身自由道理,成年人,自己应该大方点。
“太晚……”程展翼在心里劝自己对王驭大方点,但张口,还是想要制止王驭去酒吧。
现在说晚也晚,说不晚也不晚,午夜场也才刚刚开始,时间其实正好。
只不过,王驭最近没啥心思去艳遇陌生人,现成人就坐在自己旁边,况且程展翼话里话外都是想跟自己过夜意思,王驭能不懂吗?
石子路有些颠簸,路上也没有路灯,王驭开得并不快,还转头意味深长地冲程展翼说道:“说你小子来找就是为那档子事,你跟装纯情,不承认?”
是,也不是。
程展翼没法解释,自己是想王驭才来找他,总是被他曲解成为上他才来找他,但是……好像也没差别。
“哐”声,底盘像是被什东西给磕到,车身剧烈摇晃下,王驭蹙着眉头,没有说话,闷头将车开上大路。
上大路,路面才平整些,只是山上没啥路灯,照明全靠车前灯,也没啥住户,从石子路上来刚好是个拐弯处,停在这里不太安全,王驭又往前开截儿,最后将车停在个厂房旁。
车子没有熄火,王驭下车想看看情况,程展翼跟块儿牛皮糖似,跟着下车。
黑灯瞎火,只有车前灯亮着,程展翼往旁边厂房张望,车前灯余光扫在厂房招牌上,是个石料厂,可惜人家厂里人下班早,里面黑压压片儿。
“操!”王驭蹲在车头看向底盘,“车胎怎扎东西!”
话音刚落,程展翼还想问严不严重,尖嚣狗叫声划破夜空,个漆黑影子从石料厂里面飞奔出来。
程展翼大叫声,躲到王驭身后,死死攥着王驭衣服。
王驭被他直接从地上拽起来,脚下没有站稳,程展翼个头挺大,分量不轻,两人都个趔趄,齐齐踩进旁边水沟里。
慌乱间,程展翼摸到旁枯枝,他个激灵,没有站起来不说,屁股又坐回沟里。
冰冷山泉将衣裤浸湿,湿漉漉布料紧贴着皮肤,经夜风吹,冷得人鸡皮疙瘩起层又层。
王驭先程展翼步站起来,抖抖脚,鞋里全是水,裤腿也是湿透,他这火气,噌地下上来。
“你他妈有病啊惊乍!隔着门呢你怕个球!它是能从里面冲出来吃你啊?”
再看看程展翼,像是落汤鸡,缩着脖子,副要哭不哭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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