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是怪你,早先就不说,你昨天晚上关直播之前先说句‘都是误会’不行吗,把事情拖成现在这样。”
程泛临挑下眉:“怪?跟你说,这人就是不爱说谎话,这是上下几千年传统美德!还有,这件事得怪你。”
“康斐是表弟?”
“可康斐又不是从这里得消息,他是从封寒玉那边知道。你在程家把封寒玉说哭,他回去之后又哭好几天,可惦记你。”
谈叶声无语至极:“封寒玉喜欢是?”
程泛临轻啧声:“倒希望他喜欢是你,少个人来恶心。”
“程……”
谈叶声话音刚出,就被程泛临接着打断:“行,别嘴贫,这次事算是疏漏,所以你看今天对你态度不就很好吗,到底是念着这边理亏。”
“……程泛临,你能知道理亏这两个字怎写?”谈叶声嗤声,“你能别东扯西扯吗。你打算让康斐怎解释?”
“就说他喝醉,造成这大麻烦很抱歉。康斐解释不重要,主要是这件事从他这里起,就先让他出面稳定下。”程泛临说,“另外话……啧,真不想问这话,但好奇下,你介意,bao露们结婚这事儿吗?”
……
酒醒、头发也被染成黑色、生无可恋满脸麻木康斐打开直播。
“大家好,是康斐,那个唱跳全能盛世美颜康非文。首先跟大家说声非常非常非常抱歉,昨天晚上脑子不清醒嘴上没分寸,给大家造成这大情绪波动,有罪,为赎罪,把头发染成黑色……可以不做数学题吗?”
看着热情无比弹幕,康斐仍然满脸麻木:“别问,什都不知道,头发变成黑色已经很痛心,再说下去怕被剃成地中海。”
“什叫没有反驳就是默认?你们能给条活路吗?”
……
看着程泛临被挂断电话,大早赶过来经纪人管枫然也不知道该不该笑。
“怎样?”管枫然克制着好奇心问。
程泛临皱皱眉,看眼手机,然后偏过头问管枫然:“就那遭人嫌弃?”
管枫然含蓄摇摇头:“倒也没有,你看你那多粉丝。不过,谈老师说什,都让你怀疑起自己?”
“也不是怀疑自己……”程泛临很是费解,“就是他说,现在这个情况,不曝光也不可能,不过‘既然敢领证,就不怕这段黑历史被挖出来’……,程泛临,是他黑历史?”
程泛临觉得这事儿就离谱,他还没说谈叶声是他黑历史呢,谈叶声倒抢先说。
“不行,得把狠话还回去,他还敢撂电话。”程泛临说着又拨号。
管枫然瞧着他颇有点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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