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毫无犯错
机会？”
“这不是美好新世界，所有人都值得第二个机会。”切萨雷以餐巾抹
抹嘴，转移话题。“今晚会是新维尔玛第
次登台？”
“是，你打算来看吗？”珍妮问，“这次会带哪个朋友？”
她在百老汇上演《芝加哥》以后，和切萨雷见面机会反而变多，只要他因公前来纽约，就定会到舒伯特剧院来捧场，当然身边也从不曾少陪伴，大多数情况下都是知名演员、导演，甚至是制作人，切萨雷直在推销她，珍妮知道这点，在过去个月内她经常在演出后滞留剧场内，和切萨雷朋友打招呼，有时甚至会起去酒吧小坐。她也因此结识些圈内朋友，但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和她提起过新试镜机会——也许是时机不到，也许是档期不对，珍妮也没有细问其中缘故。
“应该是和阿加塔、罗伯起来看。”切萨雷回答，“也许会有阿加塔几个朋友。据
所知，纽约和洛杉矶评论家也都打电话来要票，他们对于这个新维尔玛能否和你旗鼓相当感到非常好奇。”
“这
看来，今晚观众焦点会在安身上。”珍妮和安.本森相处得不错，不是非常投缘，但保持友好关系。在过去周里她直在和安进行双人排练，准备合唱曲目。“想他们会满意，安专业素质确强过黛德丽头。”
“所以，今晚你就成黛德丽。”切萨雷挥手示意结账，“相信，如果今晚你被新维尔玛压下去，明天各大专栏就会对你口诛笔伐，那些剧评家虽然对你极尽溢美，但终究只是因为别无选择。在百老汇，你是个来搅局野姑娘，注定不会停留太久，而安.本森却是科班出身、名门正派，在你和她斗争中，剧评家不会是个公平裁判。你只有做到最好，好到他们无法忽略，才能换来相对客观评价。”
“你还真是会鼓舞士气，”珍妮和他起走出餐厅，她半开玩笑地说，“接下来你是不是就要提供给根加料烟卷，让去降低安竞争力？”
“现在，黛德丽心情没那难以理解，是吗？”切萨雷反问说，他又紧接着问，“但今晚你对自己表现到底有没有信心？”
“看起来某个人已经对失去信心。”珍妮评论说。
“知道安.本森很优秀，她在西区可说是大名鼎鼎，而你即使天赋超群，但也只是经过短期训练。”切萨雷简短地解释，他眉峰微微聚拢，“当然知道你很优秀，否则也不会签下你。”
——他语气暗示珍妮优秀是个无需多加谈论话题，如果珍妮居然还要求丝赞美话，那就是她太过娇纵。“但即使是你也有个极限，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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