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愤怒视若无睹,“它们可是很有趣金鱼呢。”
“看不出它们哪里有趣,都笨笨样子。”顾七七气呼呼地说。水里金鱼冲她翻着白眼,吐出串不满水泡。阿生抬头看看东边,天际已隐隐有丝亮色,他伸个懒腰,把外头鱼缸水盆什,逐个搬进店里。
他边干活,边自言自语般说:“白老头年轻时候,也是个英俊家伙,他跟他老婆在个荷塘里人士。哦,他老婆是只荷花精。他们结婚以后,白老头再也不去别处游荡,留在荷塘。那段时间,那荷塘里荷花,总是方圆百里之内开得最漂亮,连池水都比别处清澈灵动。”
“然后呢?”顾七七张口就问,她讨厌这家伙伶牙俐齿,但却喜欢他说故事声音。
“然后?”他从墙角取过根铁钩,勾住头顶卷帘门,“然后他老婆被道士摄去真元练成丹,荷塘里只留下枝枯掉荷花。”他吸口气,“地游本不会老,白老头却把自己精元千百年如日地灌进那枝荷花里,说总有天,她会活过来。这折腾,好好个少年郎,变成个风烛残年矮老头。”
他说得诙谐,顾七七却听得难受。
“可……这跟他来买你金鱼有什关系?”她还是想知道这个。阿生拉上卷帘门,掏出钥匙锁好,说:“他买不是金鱼,是场梦境。”
顾七七更糊涂。他走到她面前,字句道:“金鱼,要用眼泪才养得活。”从他墨镜后,透出种奇怪力量让顾七七愣在原地。
“BYE!回家。你也快回去吧。”阿生冲她摆摆手,转身朝巷口走去,“别忘,今天你赌输,你欠个愿望。等想好要什,再告诉你。”
他单薄身影,很快消失在还缠绕着暮色微光里。
顾七七呆立在空无人小巷里,和哥哥那场赌局,那度快要消失希望,又莫名燃点起来。
阿生,Live,你究竟是什人?
从那个晚上之后,顾七七似乎找到生活重点。
她喜欢跟阿生在起,喜欢听他用诙谐又自然腔调,讲那些来找他买金鱼妖怪们故事。
她最喜欢,是他从不问自己来历,也从不追究为什每次见他,都把自己包裹成个粽子。如果他问,以她性格,会告诉他实情。她从小就被教育,骨妖必须活得诚实,像它们形态样,不加任何伪装与修饰。
她面享受着这种难得,朋友间轻松,面隐隐担忧,总有天,她还是要以真面目见他,这是与哥哥赌局。如果可以,就让这天越晚到来越好。
阿生还是喜欢用各种尖利词汇调侃讥讽她,但,他不再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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