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门口等,直接领到书房外。禀报过之后,便让她进去。
方应物当下心情大好,主动与袁娘子调笑道:“你昨晚可是失约,该当何罚?”
袁凤萧恨恨地说:“不是有薛秀玉那个小浪蹄子来勾引你?这贱人竟然给奴家下迷药,但她没少让你快活罢,你们男人就是靠不住!”
方应物很实话实说地答道:“黑灯瞎火,哪知道她是谁?只当是你!”
袁凤萧很吃味地问道:“她人在哪里?也没见她回去,难不成你打算金屋藏她?”
“要藏也是藏你,怎可能藏她!她大早就从这里走。但听说到外面街面上时,突然被人劫走。”
“被人劫走?”袁凤萧脸色稍稍惊,“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这样事情?”
方应物猜测道:“大概是得罪什人,所以别人要找她。”
“不可能!”袁娘子口否定这个猜想,“奴家在秀玉娘子那里住几天,又与她无所不谈,从没听说过最近得罪过什人!
再说,要绑她可以另外寻找好机会,又何必在公馆外不远处,又是众目睽睽之下动手?”
方应物对这个问题兴趣不大,那薛秀玉与他前无恩情,后无人情,犯不上太过于关注。只随口问道,“那你说又是为何?”
袁凤萧沉思半晌,“你说,如果是奴家才出公馆,便被人掳走,方公子你将意下如何?”
“你和那薛娘子当然不同,若你被掳走,本官必定恼火,再想法子全城追索!”说到这里时,方应物忽然反应过来,也想到种可能性,“等等,你说他们本来目标可能是你,薛娘子只不过李代桃僵,被误认是你,所以才被劫走?”
袁娘子点点头,“不然奴家怎也想不通,为何会有人去劫持薛秀玉。而奴家昨日来到公馆,很多人看见过,引起有心人注意不奇怪。
而薛秀玉乘坐小轿子还是同样顶,从公馆出来时,被别人误会成是奴家,那也不奇怪。”
方应物若有所思,难道有人是针对他而来,并打算朝袁娘子下手,薛秀玉只是遭池鱼之殃?
设身处地地想象下,假设与自己关系不浅袁娘子在公馆外被劫走,那和薛秀玉被劫走相比,在舆论中完全是两种不同事情——个是钦差大人女人被劫持走,个是路人甲乙丙丁被劫持走。
前者是足够影响到自己情绪和抉择,也足够对自己形成定打击。而后者在方应物眼中,则是微不足道。
而且还应当注意到点是,对方偏偏在公馆外动手,这本身就具备着强烈警告作用,警告对象当然就是他这个公馆主人,方应物想道。
“大概知道是谁做……”方应物对袁凤萧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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