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敬紧盯着王臣,皱眉问道:“这些话是谁教你?忽然觉得,这些应该不是你所能想出来!”
王臣被义父戳破心思,尴尬地答道:“下面个叫田祥本地人所说,借花献佛。”
花开两朵各表枝。在钦差公馆中,袁凤萧很不淑女地伸个懒腰,仿佛从沉痛记忆中重新解脱出来,恢复慵懒闲适风情,“方才谈到家事,奴家多有失态,请方公子多多海涵。”
方应物很敏感地觉察到,方大人变成方公子……这女人真是打蛇随棍上,没几句话就把许久不见后生疏感去掉,又变得熟不拘礼。
不过方钦差没有纠正这个不够尊重称呼,不然也太煞风景,大美人总是有点小特权。
袁娘子很苦恼地唠叨:“手帕交姐妹那里是生张熟魏做生意地方,奴家借宿总是不惬意,但小女子外住旅店也多有不便,看公馆这里颇为宽敞……”
听到这个请求,已然两个月不近女色方应物很想举起双手三腿表示欢迎,作为正处在精力最旺盛年纪人,实在拒绝不这种诱惑。
更何况袁娘子是知根知底故人,不用担心另外生出什幺蛾子,四年前也有过几夜露水情缘,再续前缘话心理障碍比较少。
但方应物也不是没有顾虑,他不能不顾及钦差大臣名声。“你刚才招摇过市,在众目睽睽之下进公馆,若是不见出去,传出去只怕不好听呐。而且也许会有多管闲事人,借此上疏攻击本官。”
袁娘子抛个媚眼,“那奴家这就出去,然后到夜深人静时,再悄悄过来,然后暂不抛头露面,外面人谁知道公馆里情况?”
方应物面上不置可否,“唔,你家冤情朦胧不明,有时间再来次,然后对本官仔细说说,本官也好为你伸冤。”
袁娘子站起身,凑到方应物身前,突然抱住方应物头,狠狠地亲口,然后咯咯笑道:“官场真是个奇妙地方,硬是把风流才子变成虚伪君子。明明才二十出头,口个本官,别扭不别扭?”
方应物慌忙抹去红印,克制住将袁娘子就地正法冲动,迅速左顾右看,确定周围没有别人,这才又轻轻斥责道:“光天化日之下,庄重些!本官……不是那随便人!”
随后袁娘子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离开公馆,然后就是等着“人约黄昏后”时间。
到日头偏西傍晚时分,在外面跑大半天方应石回到公馆。向方应物禀报道:“照秋哥儿你所说办,果然将那老太监气得不轻,大庭广众之下说出绝对不离开姑苏驿话!此后又去府衙,将那话原样转告给狗知府,又将那狗知府唬得愣愣。”
小计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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