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件崇拜自己。除非出现个契机,让他也让别人真正产生信心契机。
方大钦差另外惊奇是,原先他就觉得这个蔡孔目看事透彻,不同于其他僚属,但也没料到蔡孔目居然洞若观火,能揣摩出如此隐秘心思。
如此方应物放开自己问题不谈,径自问道:“平时也看你谈吐不俗,读书想必是不错,这等人才怎才是个小小九品孔目?”
蔡孔目老脸红,“当年也是读书人,只不过被罚充为吏员,九年后考察等次最高,便又晋身为九品杂流。”
按国朝制度,*员出身有三种,即杂流、学校、科举,这叫三途并进。所谓杂流就是吏员出身,学校就是监生出身,科举就是进士、举人出身。
在国朝初年时,人才匮乏,三途地位相差不大。但到现如今,出身成为非常讲究事情,三途之中只有科举独尊,被奉为正途。
而科举里只有进士独尊,举人都是二流货色,更别说监生。至于吏员出身,那简直上不台面。
由吏员转来*员般就是终身九品杂官,运气逆天能升个八品但还是杂官。在方应物这种正途出身*员眼里,那样杂官和小吏没甚区别。
方应物颇为玩味追问道:“你当年犯什过错,致使被罚充为吏员?”
蔡孔目脸更加红,“当时与先生家里妾侍有点往来……”
什叫往来?说得如此不清不楚,那肯定事情也不清不楚,若和别人侍妾不清不楚话,还能有什剧情?
方应物面容忽然泛起*笑,“蔡先生,你身子怎样?”
蔡孔目突然打个激灵,想起某些不好风气,忍不住向后面缩缩:“方大人为何如此发问?不知有什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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