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这几个相对比较“虾米”,宁良老大人身为从二品大员,是不可能上按察使司大堂,就是审也要发送到京师都察院去。但他此时就偏偏出现,能不让人吃惊?
朱绅不便迎接,只坐在公座上拱拱手算作见礼。宁良站在中央,缓缓地看看几人,又颤颤巍巍地点点头,这才对朱绅道:“所有罪过都是老夫人,老夫在此向朱廉访认罪。国法在上,老夫力承担。”
众人更震惊,他这就认罪?如果真就此定罪,那简直要创下国朝大案记录,昨天才检举,今天就能结案上奏,天神速只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宁衙内忽然抬起头高喊声,把眼光都吸引过来。“不!这都是心性贪婪,受不住贫寒,故而背着家父仗势侵吞公帑!
而家父屡屡管教不住,又狠不下心将处置,最多只是时糊涂包庇而已!”
父子两人争相认罪,争相把罪名包揽在身上,让别人听得糊涂,到底谁是贪赃主犯?
但这场面颇令人唏嘘,朱大人忍不住感慨几声,叹道:“父慈子孝,诚为美谈,但国法当前,奈何奈何。”
情况很不对劲,方应物皱起眉头,宁良不对劲,朱大人也不对劲,情况与他预想不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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