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樵没有为自己辩驳,“东西会弄到手,你老是来找,会被人看到。”
“是吗?你是真心帮你大哥吗?”
不等江樵狡辩,江裕又道:“想来找你就能来找你,你是弟弟,找你是理所应当事情,见你还需要鬼鬼祟祟?就算被人看到,也不怕谁,江樵,你搞清楚,现在是给你时间,不然早就用办法弄到手。”
这几句话把江樵说得哑口无言,江裕见他蔫儿蔫儿,又于心不忍,放缓语气,“你当愿意来找你,你脑袋上伤该复查,带你去医院。”
江樵诧异地看着他大哥,江裕抱着胳膊,“怎这看?难道平时还不够关心你,值得你这意外?”
倒也不是,在遇到纪守拙之前,大哥是最关心自己人,虽然挨他不少打不少骂,但是大哥始终是大哥,打骂责备是有,但更多是照顾。
“倒不至于为个方子不顾及弟弟命。”
江樵跟他大哥讲起条件,“那你能不能为,不要难为纪守拙?”
听到江樵因为个纪守拙,就对自己百般顶撞,江裕心里是万个不舒服,“你要是觉得下不手,就直接回家,这里事情自己来做。”
江樵哪儿还敢说话,扶着车门就下车,“不用,自己会去看医生。”
江裕赶紧放下车窗,“什医生你也敢乱看?你怕医不死你?”
江樵没有回头,甚至没有回应声,径直朝着铺子走去。
兄弟俩脾气如出辙,江樵稍微硬气点,江裕也没什好脸色,懒得拦他,气冲冲地叫司机开车。
私家车远去后,谁都没注意到从外面回来洪令正看着这边,莫愚怎从那辆车上下来?车里人越看越眼熟?是在哪儿见过?
洪令时半会儿没有想起来,经过铺子时他没有进去打招呼,不声不响地上楼,到家他还在想车上男人是谁,可怎都想不起来。
洪令顺手打开电视机,财经栏目,正在采访他们当地企业家,江氏?江裕?
洪令看向屏幕上男人,难怪他觉得眼熟,刚刚车上,不就是江氏老板吗?
莫愚这小子怎会从江裕车上下来?是不是这小子也打上方子主意?他跟江裕谈怎样?是不是已经将东西给对方?
不过,刚刚看到莫愚表情不太好,应该是没有谈拢,他俩要是谈崩,自己就得加快进度,不能让莫愚这小子捷足先登。
洪令赶紧拿上钥匙,进到对面屋子,关门时他特别听下楼道里动静,确定没有人上楼,他才关上家门,直奔纪守拙房间。
先前来找过次,结果莫愚上来,差点露馅,洪令找个机会将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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