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句话大概是触及自己痛楚,自己立马大言不惭,“什叫帮不上忙?不就是收购方子那点儿破事吗?”
大哥冷嗤声,不屑道:“少在这儿跟讲大话。”
莫愚立马跟他大哥讲起条件,“要是帮上忙怎办?你让回国。”
大哥懒得似乎没把自己话当回事,“你真要有那个本事,还会逼着你留学,你好好在学校待着吧,最近忙,你别再给惹事。”
梦里并不连贯,跳跃性很大,耳边还充斥着纪守拙声音。
“阿愚?”
莫愚睡得很不安慰,表情有些痛苦,像是做噩梦般,纪守拙握住他手安慰道,“阿愚,别怕。”
手上温度渐渐将莫愚神智拉回来,后脑勺传来痛感也越来越明显,他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片朦胧,视线里有个模糊轮廓,他盯着那轮廓分辨许久。
“阿愚?”这声音很耳熟。
“你醒,叫医生去。”
那人放开莫愚手,莫愚觉得空落落,手指蜷缩着动动,想抓住什,却什都没有抓住。
很快,几个穿着白大褂医生走进来,对着莫愚通检查,反复确定莫愚意识归位。
“等明天早上再做个检查。”现在时间很晚,值班医生收听诊器,叫他来早点休息。
病房里没别人,纪守拙紧紧将人抱在怀里,“吓死,阿愚你睡两天,怎都不肯醒。”
纪守拙拥抱很温暖,很有力,恨不得将自己揉进他身体里样。
抱阵,纪守拙觉得哪里不太对,他松开莫愚,小心打量着莫愚表情,打从醒来之后,莫愚就没说过话,到现在都没别动静。
“你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你后脑勺缝两针,是不是伤口疼。”
莫愚想要伸手去摸伤口位置,被纪守拙把拦下来,“别碰。”
“……”莫愚张口,嗓子里又干又涩,他全身上下都疼得厉害,身上每处皮肤,每寸感觉,特别脑袋,有种要裂开感觉。
莫愚脑子先前就受过伤,以前事情都不记得,纪守拙怕他病情加重,“阿愚,你还记得吗?”
莫愚看向纪守拙脸,张张嘴,好半天才发出声音来,“拙哥……”
纪守拙如释重负,记得就还好,记得就还好,不记得也没关系,只要莫愚好好就行。
他倒杯水让莫愚喝下,随后又扶着人躺下,“你休息,睡觉会好受点。”
莫愚顺从地躺下,他脑子很混乱,很多画面不断闪过,可他又没办法将其串联起来。
梦里那个大哥,他总觉得大哥长相呼之欲出,但总是差点,差点,他就想起来。
第二天检查很顺利,毕竟是年轻人,伤口正在逐渐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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