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未免信号再次消失,赶紧道:“你快下来接,没有通行证啊,楼下不让上去,言不合还骂人,……”
“知道,你在原地别动。”
赵奇秋开始在床边探鞋,余光瞄,手上胶布已经重新粘好,鲜明楼则正在将输液管挂上吊杆,那淡定神色,仿佛他不是在病房,而是园丁在摆弄树枝般,还开口道:
“让去?”
“不用。”
“你有通行证吗?”
“……”听到也装作没听到可以吗。
赵奇秋想想,最近几次好像都是孙建航带自己进来,刚准备说出去要个,鲜明楼从裤兜里拿出三四张工作证,放在床边。
赵奇秋随手拿起来张张看过去,居然没有张是鲜明楼自己。
“你……”
“不是偷,”鲜明楼也随口回答,颇像是没睡醒:“有人经常会把工作证落在现场,看到就帮他们拿过来。”
“这个人,”赵奇秋抽出其中张:“去年开荒死啊,已经换肉身,适应期也过,估计用不吧。”这塑料保护壳里是血吧?用会不会被抓起来啊?
鲜明楼默默看眼那张通行证,几秒后,他从赵奇秋手中把所有卡片起拿走,随后扔进垃圾桶,似乎怕赵奇秋误会,还解释句:“别用,可能都用不。”
“……”所以你到底在哪个现场捡啊?!
楼下钱冠冕已经等急,今天天气又热,等赵奇秋见到他,钱冠冕有气无力,开口就道:“阔乐有吗?”
赵奇秋上下打量他眼:“怪不得人家不让你进。”这黑短袖黑裤衩人字拖,头发长到眼镜框上,不仅是社会闲散人员样子,还没有通行证,手里也没拿个法器什,谁让你进啊。
钱冠冕嗯两声,也知道赵奇秋有点嫌弃他,于是擦汗道:“唉,早上起迟,看没时间,脸也没洗,牙也没刷,游圈就出来。”
赵奇秋看看外头愈加高升日头,叹口气——
今天早上,感觉格外艰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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