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株果实。
赵奇秋不由倍感头痛,这阴阳眼到底是开还是没开啊,大佬你这个眼力真不懂。
“什样影子?”
鲜明镜看向赵奇秋,突然道:“是不是说什你都信?”
赵奇秋毫不犹豫:“信啊,怎不信。你说啊,什样影子?”
鲜明镜收回视线,重新望向水底,随意道:“很大影子。”
“多大?”
鲜明镜瞪赵奇秋眼:“很大。”
“……”你厉害,你说都对。
赵奇秋正在想这个气氛可能是永远不会好,鲜明镜破天荒问道:“为什来学校?”
“啊?”着实有点突然,赵奇秋憋下,才反应过来道:“有点事。”有点事就是跟你收债啊收债,老子流血流汗,你竟然没有点表示,能行吗?!
或许是赵奇秋神色着实有点狰狞,鲜明镜眉头皱起来:“头疼?”
“……不疼。”
鲜明镜眉头皱更紧:“头晕?”
“……也不晕。”就是有点热,实在太热,下次再不这干,别给捂秃。
鲜明镜却盯着赵奇秋脸,眉头已经皱能夹死蚊子,很快,他冷哼声,转身就走:“谁管你。”
赵奇秋:“……”大佬,大佬你别走大佬,真不是有意实话实说,请问现在晕倒还来得及吗?
望着鲜明镜头也不回背影,赵奇秋擦擦额头上艰辛汗水,心想,交个朋友跟要他命似,,到底招谁惹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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