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过去对哈蕾说:哈蕾,你挪个地方,们正在铲屎。
哈蕾说:哦,那到操场上去。
大麦说:别,那里都是屎。哈蕾抬头说:那去楼上吧。大麦说:行。
哈蕾徐徐上楼。大麦看着她上楼,自己周围穿梭都是铲屎孩子,觉得世界顿时升格。这样个女人,精神受过刺激,没人确信她好没有,或许她直是好,只想唱歌,对任何事情不闻不问。不似大麦以前结识女人,她们总是要知道大麦行踪和想法,关键是有些时候连大麦自己都不知道,所以不胜其烦。哈蕾从来没问过大麦要来这里做什,甚至没问为什操场上都是屎。这已经不是爱情范畴,这是比爱情更加致命好奇心。哈蕾完全在自己世界里,关键是这个世界里还有大麦,但没有诸如未来和屎之类事物,这让人无比轻松,反生挂念。
大麦随着哈蕾上楼。哈蕾问大麦:你不要把刚才站在下面那棵树给砍掉,非常喜欢它。
大麦说:放心,不过按照风水,那树是必须要砍掉,你看,们学校是四周围合,当中有棵树,那就是"困"字。困总是不好吧。不过你说不砍……
哈蕾合起书本说:对,困,你不说真想不起来。去午睡。
这天是学生们回家前最后天,因为这学校本身就是寄宿制,但学生宿舍直没有搬好。本来宿舍是在楼,大麦要求要全部搬到三楼,这意味要把教室从三楼搬下来。
在放学前,大麦要求学生们对自己父母说,不要经常来探望他们,这样会被别同学嘲笑,探望越少同学,扣分就越少。每探望次都要扣五分。
同学们回答道:自己父母从来不来探望。
这天晚上,繁星齐上。大麦和哈蕾走在学校里,大麦告诉哈蕾:你上次说,这树要在这里,想想,觉得行,把自己玉器埋在树下面。这树就当送你礼物。这玉就当给你信物。
哈蕾看着大麦道:从北京来。你知道北京吗?大麦说:北京怎你?
哈蕾说:北京只知道上。
大麦安慰道:没事,没事,到这里就好。以后你就在这里别回去。
哈蕾说:好,就写歌教给同学们唱。你说过可以做音乐老师以后,就直在写歌。很喜欢爱情歌曲,可是不能,要写儿歌。
大麦说:没关系,你随便写,随便教。对他们来说,儿歌就是爱情歌曲,爱情歌曲就是儿歌。
哈蕾抬头望星,道:还有,这事什时候完结呢?
大麦不解道:什事?
哈蕾喃喃道:你知道不知道在北京真实经历?
大麦说:当然不知道,也没敢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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