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边来
应该是你吧。”
费奥多尔看
他
眼：“是。”
“爱丽丝是从那个时候就不怎
出现吗？”
“在那之后
们就见过几次，不过你这说好像确实。”
两位聪明人对情报，答案自然就浮现，费奥多尔没什感觉，知道就知道，而热衷于坑前老板太宰治则是勾起个意味深长弧度。
正在跟神代雾古交流森鸥外突然感觉到股寒意，怎感觉有人想害他。
“今天圣诞夜就算吧。”看太宰治笑得不怀好意，费奥多尔端起蛋糕提醒他句。
“知道。”太宰治当然也不会冒着同归于尽风险搞事，反正机会多是嘛。
人多确实很热闹，洛夫克拉夫特和中原中也等人不自觉围在神代雾古身边，六道骸和白兰他们则是盯紧这两个外神以防随时救场，齐木和川平这两位明面上天花板在后面嘀嘀咕咕不知道在商量什。
森鸥外端足成年人矜持，站在不远不近位置，不至于被忽略，也没有特意抢占神代雾古注意力。
黑手党、守护者、恐/怖/分子、外神信徒、超能力者高中生。
光是这看来，这里人身份相当丰富，但当他们同处在个空间时，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在意还是单纯戒备，目光总是会围绕在个人身上。
就像是行星围绕着太阳。
太宰治为自己想象笑到，不过仔细想这个联想还是挺靠谱，靠近会被焚烧，但是远离又会受到恩泽，世界万物基于祂而存在，也有可能因祂而毁灭。
费奥多尔感受到太宰治视线，目光从蛋糕中抽离，瞥他眼：“怎？”
“不，只是觉得真是奇妙啊。”太宰治端起自己酒杯，里面是森鸥外带来礼物，考虑到来这里大多是没有成年孩子，所以带来是度数低果酒，太宰治鸢色眸子注视着透过光金黄酒液，神色迷离，“和这些人起过圣诞夜什，以前是从来没有想过画面。”
费奥多尔闻言也看向神代雾古那边，赞同：“确实，也没有想过会有和太宰君和平相处天。”
“噗，和平相处啊。”太宰治意味不明地重复他话，突然神色恹恹，“嘛，也就表面看起来吧。”
“此话怎说？”
“你也看得出来吧，就算你用外神威胁作为大义让守护者和信徒拧成块，但是人这种生物啊，绝对不会改变其劣根性。”太宰治托着腮，“比如森先生，被你强硬拉进来，现在比起外神威胁，大概更多在想着怎平衡信徒和守护组势力，他企图让三方达成种相对安全制衡。”
“他在成为信徒时候大概变得扭曲，但也获得部分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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