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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颐没事就好。
想着,沈清棠就忍不住再抬起眼,想要认真细细看看秦颐。
可这次,沈清棠只是抬起头,又股不受控制地眩晕感便冲上他头顶,连带着他眼前视线也黑下来。
最后眼,沈清棠模模糊糊看到是秦颐骤然变得锐利又紧张眸子。
虽然他眼睛已经看不见,但还是强撑着抓紧秦颐手,在彻底昏过去之前,轻声含糊地说句:“没事……只是头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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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棠倒在秦颐怀中。
他很轻,轻得就像片绵软云,稍微用力就能吹散。
那纤细雪白手腕更是像瓷,仿佛轻轻碰就会碎。
秦颐把抱紧沈清棠,在他怀中沈清棠此刻阖着眸子,纤长睫静静垂着,清丽面上透出几分憔悴和苍白来。
接着,秦颐像是意识到什,脸色变变,便伸手抚下沈清棠脸,这时他才发现沈清棠雪白面上湿漉漉,早已布满泪水和细汗,只是灯光昏暗,他没有看出来。
显然是强撑很久,才晕倒。
秦颐薄唇抿紧,眉头死死皱着,拉过沈清棠手又开始给他把脉。
把完脉之后,秦颐松口气,边静静握住沈清棠柔软手给他输送真气护住心脉,边却又愈发自责。
沈清棠体内真气紊乱,隐约还有心悸过速迹象,方面是受惊吓,方面应该是他方才失去理智时释放威压打乱沈清棠体内气场平衡。
除此之外……
还有沈清棠肩头上他咬出来伤……
秦颐眸色微暗,低头看去。
沈清棠天青色薄纱外裳已经被他撕开条袖子,露出里面雪白里衣,片殷红血渍在上面晕染开,分外明显。
秦颐伸出手,点点掀开沈清棠那雪白里衣,下面是瓷白如玉肌肤和玲珑剔透锁骨。
好在伤口不算太久,还没有完全黏住,秦颐还算轻松地就把那半边里衣给脱下来。
顿时,烙在雪白肌肤上两排狰狞还渗着血牙印就映入秦颐眼帘,而那牙印伤口周围已经青紫片,肿起来。
秦颐:……
眉头紧蹙,秦颐迅速便从储物戒里翻出个红色瓷瓶装,最好金疮药。
但他这时摩挲下瓶身,迟疑下,又放回去,换个白瓷瓶装伤药。
红色瓷瓶中伤药是粉末状,刺激性强,容易留疤,但止血见效快,立竿见影。
白瓷瓶里是药膏,刺激性很小,不容易留疤,但见效比较慢。
也就是慕飞先前还小时候秦颐买这个,之后就再也没用过。
终究还是舍不得让他疼。
先用干净白色手帕点点擦去那伤口处血渍,再用略带薄茧指腹轻轻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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