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没有,外边在下雨。”然后身上像被电下,跳起来说:“你——你,你怎知道和那个——没——”
钱荣摸出封信,说:“你写给她信,以后记得,寄信要贴邮票,否则呢……”
雨翔浑身烫很难受,夺过信,说:“你怎可以拆信。”想想信里腔真情献给钱荣,羞得想跳楼。
钱荣说:“没想到啊,个男深情起来这……哎,真是没有想到,哇——cow吓人……”
雨翔血液都整队集合往头上冲,他不忍心再看那封信,逼迫自己忘里面写些什,骂钱荣:“你太不像话,你……”
钱荣道:“你别忘你昨天晚上在哪里逍遥?报告你逃夜就得处分,没告你挺好,看封信有什不起?”
雨翔气得喉咙滚烫,肚子里积满骂人话,可到喉咙就成灰烬,柔柔地洒落下来:“那没有人知道逃夜?”
“至今为止,没有,除外。”
“那你别说……”
“看你表现,哈哈……”
雨翔有把柄在钱荣手里,反抗不得,低着头出号室,把信撕烂,再也没鼓起给Susan写信勇气,每次想到信就脸红心跳,像少女怀念初吻——感觉是样,可性质完全不同,种回想完后是甜蜜,另种却是愤怒,而且这种愤怒是时刻想迸发却无力迸发,即使要迸发,被钱荣个眼神就唬住,好比市场里那些放在脚盆里龙虾,拼命想爬出来,但爬到半就滑下去,哪怕好不容易两只钳攀在脚盆口上,只要摊主拍,只得乖乖掉回原地。
雨翔擦下身子,换上新衣服,躺在床上看书。外面喇叭声大作,钱荣冲出门,招呼没打个就走。
放下书,林雨翔睡觉,梦里是他小时候趴在路边数火车车厢——“、二、三、四……”醒时眼看着空旷屋子,怀念起那个梦境,闭上眼想做下去,只可惜梦像人胳膊大腿,断很难再接上,纵使接上,也不是原来那个样。
个礼拜没回家,雨翔收拾下东西,懒散地走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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