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君随玉止住。
“小姐她……”
“她在试自己腿。”君随玉盯着漆扉,仿佛能穿透绵纸瞧见屋内情景。“别去,她不希望人看见。”
隔许久,再没有声息。
他推开门独自走入,将伏在地毯上人抱回床榻,虚乏身体如死般蜷缩。
整整半月,她不曾说句话,没有分表情。
傅天医每日替她施针固脉,调经活络,再也不必整日昏睡,却泯灭所有生气。他宁愿她歇斯底里吵嚷,好过没有眼泪,没有责问,没有字怨怼衰颓。
“翩跹。”
她张开嘴,吞下勺羹,黯淡无光眸子毫无反应。
“今天有没有感觉稍好?傅天医说你手应该可以握杯。”
如过去十五天般沉默。
“他说你情形比预想好,再过数日即可试着行走。”
垂落眼睛凝视着摊开掌心,使尽力气也只掐出极浅印痕。
心中恸,他稳稳声音。“谢三公子日日请见,昨天险些动上手。”
长睫微微颤下。
“他要见你,看来已经沉不住气。”
没有反应,他继续说下去。“再过些时势必硬闯,不过纵是武世超群,闯进来也没那容易,已下令提高警戒。”
良久,空荡荡眼瞳瞥眼南方天空,终于道出第句话。
“……把消息传到扬州,谢家会想办法让他回去。”
“你来西京很高兴。”举杯敬,主人道出开场白。
对面男子仰首饮而尽,诚恳致谢。“谢谢你把她照顾得很好。”
“她是至亲,应该。”放下玉杯,声音沉下来。“可惜找到得太晚,早知在天山……”
静静,谢云书低叹。“拦不住,许久之前她已决定复仇。”
“直在想该不该让你们见面。”君随玉绝少显现犹豫。“她身子很差,比你所知更糟,这几年几乎是睡过去。”
“至少她还在。”谢云书吸口气,简短回答。“很庆幸这点。”
“你为她……愿做到哪步?”话入正题,君随玉目光挑剔得近乎苛刻。“当君家女婿可没那容易。”
“只要不违家训什都行。”谢云书坦然对视。“你不是拘于礼法人,知道你不让带她走,执意将她嫁入谢家必有缘由,但请直言。”
“你放心,不会令你在家族中为难。”温文脸庞高深莫测。“此事对翩跹与谢家可谓两利。”
“相信。不然你岂会到此时才言及。”分明是算准他不会拒绝。
“原本该去办。”敛去肃容,君随玉淡淡笑。“但那里太远,以势力绝非短期能奏功,翩跹等不。”
“既是她夫君,自然该由尽力。”
君随玉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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