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是为才冒险行事,你不明白他有多好,最后用寸光刺进他身体……他还……对笑……”细指无意识揪住心口,她抬起眼,被锥痛折磨得难以控制。
“像对娘样,从这里扎下去,还记得把利器刺进胸膛感觉,辈子都忘不……”清冷声音渐渐激动。“你知道多恨教王,重要留恋人都被亲手杀,为什还活着,像行尸走肉样当杀人工具……要他死!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不管变成怎样刽子手,哪怕是令人憎恶妖魔,能杀他什都不在乎……”
“迦夜!”谢云书按住单薄肩膀脱口低唤,散乱失常眼神令他心惊。“迦夜,他死,你已经杀他。”她窒窒,顿住话语。他轻柔劝解,试着让隐约狂乱双瞳冷静下来。“教王死,你成功。你没有任何过错,别再责怪自己,他们都希望你好好活下去。”他后悔问本应埋葬话题,背负着那样黑暗过去,永不弥合伤口,唯能做仅是不再提起,个人……能承受多少心神俱裂伤害?迦夜到极限,如根绷得太紧弦在重压下苦撑,被铅灰色宿命反复拉扯,再下去终有日断裂。“……别想太多,你做得已经够好……更不曾对不起谁。”
当杀掉仇人信念占据全部心神,成功之后她还能剩下什?这瞬,身畔人竟是那样脆弱,让他充满忧虑不安,极想把她拥入怀中仔细安抚。恰在此时传来青岚呼唤,哗然入席揖让之声盈耳,宴席已开,礼法所至,他必须与兄弟同去敬酒陪宴。
迦夜回过神,镇定下情绪,拨开压在肩上手。“你去吧,没事。”“你答应不会擅自离开。”他担心审视。“嗯。”她勉强应声,又在他目光下补句。“答应你……若走会跟你说。”他仍没有放开手,拉着她走近宾朋满座正厅“你暂时和娘坐处。”“不用。”她立住脚,眉尖蹙蹙。“想个人静静。”她十分坚持,他只有妥协。带她到人少偏苑,嘱咐下人备好精致饮食,迫不得已去正厅尽人子之责,心企望着华宴早些结束。迦夜情绪不稳,他终是挂心,唤过四翼中潜藏之术最精墨鹞暗里留神看顾。
好,离扬州正好逍遥快活少拘管,反正金珠多是,凭们还怕有不长眼敢惹。”“这说也开始期待。”蓝鸮已经幻想起来。“最好今天就……”“你们真自私。”墨鹞鄙视同伴孔之见,嗤之以鼻。“这样老大会很难做,弄得声名狼籍你们很有面子。”
“们本来就不是好人。”蓝鸮小声嘀咕。三人同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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