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好气的伸臂勒紧了他。“算了,我知道是废话。既然执意如此,我祝你好运。”“多谢,我的确需要这个。”看朋友装模作样的仰天长叹,谢云书好笑的捶了一拳,“走吧,今天晚上我请你喝酒。”提起酒宋羽觞马上来了精神。“要伯母手酿的醉花荫,至少埋了七年的那种。”谢夫人私酿的春酒是扬州一绝,可惜因着身体欠佳,每年所制极少,连谢家自己人都视若珍品,轻易舍不得品尝。谢云书斜了一眼,“你想得美。”
“五年的也行。”“做梦。”肩一震抖下了对方的手,又迅速被亲热的攀上。“三年的吧,你我兄弟情份最低限度也该值这个。”宋羽觞涎着脸要求。
对这种厚颜无耻的人,谢云书只回了一个字。“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