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平时倒是威势十足,可惜现在软软依在枕上,胸膛急促起伏,娇颜如红霞晕染,哪还有半点可怕之处。“你……你……”她搜索半晌,仍找不出适当词,脸越来越红。“不会再碰你。”他敛住笑,低低替她说出。“从今天起,你想要即是要。”“命,是你。”此后,他们真正携手应对切挑战局面。
他不再去猜测迦夜心思,竭尽心力分担过去由迦夜主控大半事务。沿袭以往对西域诸国手段,从被动执行改为全盘谋策,摒弃切顾虑,冷血以最小代价完成教王命令。迦夜是利用也好,无情也罢。他放弃思考值不值得,放弃日夜思念中原,只要活着日,他命运便与她休戚相连。再没有挣扎,心甘情愿用尽种种阴狠卑鄙伎俩。
他执掌对外应事务。她腾出手筑固自己地位,逐步以更隐蔽方式扩张权限,不知用何种方法,千冥非但没有因不能得手而疏远,反而益加扶助。再不曾去过清嘉阁,烟容派人请过数次,他以事务繁忙为由婉拒,心下歉疚,却已决意不再踏足媚园。唯能拔动心弦,只有那个永远似孩子女人。他曾看着她受辱,她曾因他而受辱。
夜深人静时候,他总会想起那个微凉而甘甜吻,混合着清冷香气;想起她纤秀颈,单薄肩,不盈握腰;想起湿淋淋黑发披落,眼眸中水气洇然;想起那曲清越而优美歌,在废墟中播散四方;她青涩羞怯,她极少流露脆弱无助和无缘由渴望,占满全部思绪。
朝夕相处,近在咫尺,却如星辰般遥远,如日夜般绝望。他知道他已彻底沦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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