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里真有一包消炎药,终于幻想破灭,离开世界。
我想,这人并没有离开世界,他只是离开了人间而已。他一定在和我们分享同一个世界,用不同生命模样。
为此,针对学生的心理问题,教育局还特地搞了不少的专题,并突击培养出不少人模狗样的心理医生。那些心理医生有的打牌输掉气得当场烧过别人的房子,有的以打老婆出名,有的因为偷东西被抓进去过不下三次,他们晚上从事各种行当,白天突然摇身一变,为我们进行心理健康辅导。
在他们的辅导下,又有一个学生z.sha了。幸好未遂。这让教育局大为紧张头疼。虽说该死的终要死,在g,m的过程中总要有人捐躯,但毕竟计划生育了,大家都只有一个,就这么死了家长自然悲痛欲绝。从我们经常听到的“我白养你了”这句话可以推测出,这打击就相当于二十年的投资失败,而且血本无归。
我后面的女生虚伪地说:“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太差了,人活在世界上就要承受各种各样的压力和议论。你看人家张国荣同性恋,被议论了多少年了,人张国荣照样活得好好的,一点死的迹象都没有。这就是成功的人必备的心理素质,这就是巨星和我们的区别。你看着吧,人家能在这种是非中活一百岁。”
我说:“我看着。”
在后来的三年里,“盆腔炎”和我的一个朋友结婚。我朋友一天急匆匆跑过来,敬我一支烟,深吸一口后说:“她居然是个处女。”
我问:“你是怎么追上人家的?”
他说:“哪还用什么追啊,摆在那里都没人要。我是实在没办法了,上学时候就挺眼红人家,但算命的说,我在未来的五年里不能结婚,要么马上结了,要么五年后。我琢磨着就去跟人求婚了。她问我为什么敢追她,我随口瞎说我喜欢你五年了,结果还真成了。她说给我个礼物,没想到还是处女。好了,不跟你说了,我要去跟刘胖子说这事了,你也一定要帮我宣传宣传。”
与此相对的是,最终和我后面的女生交往的另外一个朋友说:“他妈的上当了,风骚得不行,还不是处女了。她硬说是骑自行车骑破的,他妈的她家自行车坐垫那尖尖朝上装啊,后来去医院一查,娘的还流过产。”
这让我很大程度上改变了对世界上很多有着这样那样面貌的东西的看法。而奇怪的是,对于同桌的死,我却不甚悲伤。在夏天完完全全结结实实地到来的时候,我总听到他说:“我不用训练了,我现在能跳很远很远了。不信你来看,我还能跳十层楼高。”
这些话让我在三十九度的高温里不寒而栗。我也能感到他一直都没离开过那个地方,直到一年后他才离开那里。我想,他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