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若木的男人是个大花花公子。嗯,这么说还有点客气,简直就是个大色魔。”
生得一张明星面孔,当然受欢迎了,我想。“正常的男性多少都会有那方面的倾向吧。”
“咦?”直子阿姨的表情又变得充满肉欲的挑逗意味,“小匠也是吗?”
“我很平常啊。”
“那,只要是女人,你就会和她上床?”她张开涂得丰厚的嘴唇,露出牙齿说出“上床”这个词,看上去十分不雅。
“这样的称不上正常了吧。”
“但他就是这样的。谁也不挑,只要是女人就行,不管年纪大小,也不管长相如何,连男人都行。”
“真的?”
“当然了!”
“那香里知道吗?”
“谁知道。大概不知道吧,不过也可能察觉到他有点花心。但她还以为现在自己占据着他的全部注意,真是傻得够可以的了,让父母操心。”
“但是阿姨您为什么会这么了解他的为人啊?”
“他本人说的,在床上。”
“啊?”
“实际上就是……”直子阿姨装模作样地摆出一副原本不想说的嘴脸,其实丝毫不知廉耻,“我和阿彻大概一周做一次,床上的摔跤运动。”
“一周一次……”这种情况下,即使不愿承认,但我确实因为如此露骨的说明而禁不住展开无边的*乱想象,说这样的我可鄙,我也真是无法反驳。“哦,原、原来如此。一周一次呢,嗯。”
“从他做香里的家教开始直到现在。你明白了吧?我都已经和阿彻说过不止一遍了,他和香里结婚会很麻烦。”
“那种男人”不知何时变成了“阿彻”,而她叫“阿彻”的声音也透露着*荡的意味。
“可他却说:‘香里已经陷得很深了,现在还能说什么。’‘要不,你去和她说明她妈妈和我的关系。’呸,真是不要脸!”
“也就是说他也想和香里结婚?”
“啊,真是可恨。”
“那……”虽然不能说是对她露骨的性告白造成的狼狈的回击,但我确实有点坏心眼,“那不就没办法了吗,就算若木有作风问题,但他们双方两相情愿啊。我认为即使是阿姨您,也没有权力干涉。”
“才不是,你真是不明白啊。阿彻并不是真心喜欢香里,只是对她的身体感兴趣。”
“咦?他不是想和她结婚吗?”
“对啊。”我还来不及惊讶,话题就突然转向了奇怪的方向,并且在诡异地继续,“但那只不过是因为他想和我在一起。”
“……”
“和香里结婚的话,就可以和我住在一起了吧?阿彻现在住在公寓,结了婚,一定会搬到我家来。我家又是独楼,他肯定打的是这个主意。实际上阿彻想和我结婚,但是顾及社会影响,所以表面上以香里丈夫的身份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