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存在吗?”
“什意思?”
“们暂且把剪断小熊手臂目放在边。凶器才是重点。你说平常这把剪刀放在小宫山妈妈针线盒里。不知道那个针线盒放在哪里,但是放玩偶地方也好,放手帕地方也好,你不觉得这个人对小宫山家情况很熟悉吗?熟悉得有点反常。”
“你是说……”高千猜到千晓要说话,叹口气,也从长椅上站起来,“是内贼?”
“就算玄关和起居室窗户都开着,也不可能像空气样自由进出于别人家,这种事太不自然。与其说是神秘人物,不如说是家里某个人做更妥当。”
“小由担心也是这点,所以才找商量。小由怀疑是沙沙。”
“沙沙?为什?”
“前天晚上,小宫山妈妈出去买东西后,家里只剩下沙沙和小典吧?小由猜测他们俩可能大吵架。平时他们俩好得让小由直羡慕,但是关系再怎要好也有吵架时候。没准儿正因为关系太好,吵起架来才更无所顾忌。那天沙沙样子奇怪,也许并不是像小宫山夫妇想象那样,是因为家里有外人闯入而害怕,很有可能是因为她剪断小典玩偶手臂,小由是这想。”
“沙沙她……”
“但是沙沙后来后悔。就算再怎生气,那也是弟弟最心爱小熊,于是她就偷用小由手帕来修复小熊。”
“那血痕呢?怎解释?”
“剪断小熊时沙沙可能不小心受伤……”
“原来如此。”
“匠仔你也这认为?”
“不,”思考问题时习惯促使千晓在公园里走起来,同时也是为驱赶艳阳天下不断袭来睡意,“不是沙沙。”
“为什?”高千连忙追上千晓。
“如果是沙沙做,那无论她怎瞄准小典上厕所空当,小典也会发现。如果他们真大吵架,而心爱小熊又在自己上厕所那段时间内被剪断手臂,且家里除自己只有二姐,那小典肯定会认为是二姐为泄愤而做。比起陌生人神不知鬼不觉地闯入家中,这想要自然得多吧。可是小典从来没有做过这种暗示。也就是说他们俩并没有吵架,自然,沙沙也就没有剪断小熊手臂动机。”
“这样啊。”高千松口气,在走在前面千晓背上狠狠地拍掌,“就是呢,说得没错,匠仔。”
“再说,”千晓疼得直耸肩,而刚刚散去睡意又袭来,他拼命地眨眼,“用手帕来缠小熊,这做法不是很奇怪吗?如果真想修复小熊话,没有必要非用手帕不可,用绷带就可以。为什定要偷走放在待洗衣物篮子里手帕呢?而且沙沙肯定知道那手帕是姐姐宝贝吧?”
“应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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