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样?”
“小熊布偶,蓝灰色。”高千用双手比划出个和自己头大小差不多圆,“有这大,抱着个红色心形坐垫,非常可爱。”
“抱着坐垫?是指连着?”
“本来并没有这个坐垫,是后来小宫山妈妈手工做个缝上去。小典非常珍惜这个小熊,睡觉和吃饭时都带在身边。还每天早上都问妈妈‘不可以带到幼儿园去吗’,简直喜欢到让他妈妈不知如何是好程度。”
“那个小熊怎?”
“手臂被……”刚才还滔滔不绝高千突然像吃发霉东西样表情扭曲,“弄断。”
“什?”千晓也吃惊,仿佛在窥视自己手臂上新添道伤痕,“弄断?怎弄?”
“抱着心形坐垫左臂被连根弄断。前天没去小宫山家,是从小由那里听来。小熊倒在浴室和厕所之间走廊上,旁边放着剪刀。”
“那就是用剪刀剪?”
“小宫山爸爸看切口认为很有可能。那把剪刀是小宫山妈妈,平常应该是放在针线盒里。”
“这是前天几点钟事?”
“们还是先换个地方吧。”高千将已经空保鲜盒收回包里,端着餐盘站起来。差不多到午餐时间,食堂里开始人头攒动。
“可以是可以,可是去哪儿啊?”千晓也跟着高千将餐盘放到回收窗口,走出食堂。
“不如去街上转转?”
“哎?特意去市里吗?”
“今晚不是要请你吃饭嘛,你先想好吃什。”
“可是还没帮你解决问题呢。”
“废话,因为还没展开说明。”
出学校,两人走到电车乘车点。没过多久,去往市中心电车就来。车上人很少,只有老人优先座位上坐着位拄着拐杖老婆婆。
“可是……”千晓和高千并排坐着,又次像查看伤势样畏畏缩缩地说,“真有人下得这种狠手啊。”
“就是呢。”高千用足以用来杀人凶狠语气说,“小典真是可怜,哭个不停,摸着小熊手臂反反复复地问妈妈:‘还出血吗?还出血吗?’”
“对小孩来说,玩偶也是有生命,就像朋友受伤样。听着心里真是不舒服。”
“还有,有关前天情况。”高千身体随着电车晃动,就像跳舞样,重新开始说明,“据小由说,那时家里只有沙沙和小典。大概是傍晚五点多,妈妈去买东西。”
“大门钥匙之类呢?”
“似乎没锁。所以才想到可能是有人闯入家中。”
“小熊那时放在哪儿?”
“和平常样被小典带在身边。似乎是上厕所时才放在别处小会儿。至于放在哪儿,小典本人也记不清。小由说大概是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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