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傍晚五点左右,横田来找尾崎,然后两人出去喝酒。横田那天晚上一开始就打算在尾崎家过夜。两人在酒馆喝了几小时之后——”
“不好意思,我问一些琐碎的问题。那天他们出去喝酒是谁的提议?”
“我想想,可能是尾崎吧。啊,有了有了,这里写着呢。尾崎说他乔迁新居,于是邀请横田过来看看并一起喝几杯——这个很重要吗?”
“不清楚。”中越反省似的挠了挠头,“请继续。”
“在酒馆喝了几小时后,两个人回到了F家居,坐电梯上到八层。这时——您仔细听,就是这里——有人进了他们俩刚下来的电梯,您知道是谁吗?不必客气,主任,请随便插话。”
“被害者饭田赖子?”
“正是。尾崎和横田二人从电梯出来和赖子从八〇三号房出来几乎是同一时间。接着,在赖子进入电梯之后,马上就响起了晚上九点的警笛声……尾崎和横田的证言几乎一致。”
“嗯。”中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泛起了微笑,“原来如此。”
“怎么了,主任?”平冢可不会漏看这一幕,而且中越本来就很少露出这种胸有成竹的表情,“您明白什么了吗?明白了就请告诉我啊。只有您自己明白太不公平了。”
“咦?我什么也没明白啊,而且平冢你还没有把所有的信息都告诉我吧?”
“可是主任您刚才好像胜利在望似的笑了一下……”
“咦?我做出那种表情了吗?可能是听到关键处忍不住兴奋了吧。好像看魔术表演一般的感觉……”
“忍不住兴奋起来了?嘁,主任,可不要混淆视听啊。不过话说回来,您真的没想到什么吗?想到了可一定要告诉我啊,要不我就不给您提供资料了。”
“当然会告诉你,平冢。相信我吧。知道一些能让自己凌驾于他人的重要事项,还刻意隐瞒,我可没有那么深的城府。”
“是,是。总之,尾崎的证言是多么具有冲击性,您不难想象吧?我们一再让他确认,他的回答都是一样——确实是饭田赖子。还说这是他中意的女人,绝对不会弄错。”
“他的朋友怎么说?”
“横田以前没有见过饭田赖子,所以不能肯定。但是他能肯定自己和女人在电梯边擦身而过之后就响起了晚上九点的警笛。他表示那天晚上自己虽然喝多了,但是有关这点的记忆绝不会错。”
“原来如此。在一楼的武井夫妇也是一样,对自己的证言非常自信。这下,事情越来越诡异了。在八楼独自乘上电梯的女人到了一楼却变成了一具死尸。你们肯定也确认了周日的警笛准确无误吧?”
“那是自然。我们问消防局的人是不是多响了一次,他们坚决否定,表示除了规定的四个时间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