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就想起匠千晓。他应该连这种假日都独自人待在单身公寓里吧。
迅速登门拜访,果然不出所料。可能是觉得冷,他膝上搭着毛毯,正在读报纸。下意识地环视这六榻榻米大小房间圈,果然没有发现暖炉影子。什取暖设备都没有,和学生时代完全样,有点暗自吃惊。这人并非没有钱,却不肯在自己房间里安装任何制冷和取暖设备。
不仅如此。他也没有车,连考驾照想法都没有。就算这个可以理解,但他竟然连自行车都没有。出行只靠自己双腿。
要是问他为什什都没有,他会说:“太麻烦!”可是大老远走到超市去买东西就不麻烦吗?实在不明白他那套理论。难怪学生时代他总被老教授们称为“仙人”或者“老头子”。
“保彦啊,真是稀客。”大概是看到手中提着罐装啤酒,千晓表现出超出必要热情。他这个人对酒比对谁都亲热。“怎,突然就来?”
“也没什。闲着没事。”
“工作怎样?”
“今天放假。”反正这个人肯定连今天是星期几都搞不清楚,“而且本来现在就是春假期间。”
“春假。这样啊。学校老师真好,有长假。”
“这话说,你不是年到头都在放假吗?”
虽然年纪也已经不小,可千晓却没有固定职业,只有偶然想起来才会去打打工。
“啊呀呀,你这说可是会伤心。”看来啤酒诱惑起作用,千晓不论说什都副笑嘻嘻样子,“算,你就别催。不过话说回来,你怎样?老婆呢?”
“回娘家。”个中缘由就不多赘述。不过为避免他产生不必要想法,还是加上句:“让姥姥和姥爷看看孩子。明天白天就回来。”
“哦,那咱们就慢慢喝吧。”千晓将唯坐垫让给,显得异常心浮气躁。肯定是着急喝酒。
察觉到这点,便从塑料袋中拿出啤酒递给他,他简直高兴得不成样子。能让他如此欢天喜地,这礼物带得也算值。
干次杯后环视四周。房间里还是成不变,除从架子上满溢出来、繁殖过剩般地占据地板大量书籍以外,就只剩下如战死士兵般横七竖八空酒瓶。
看眼刚才千晓在看报纸,略吃惊,本以为那是今天报纸,没想到其实是去年十月。旁边还有几本周刊杂志,也是去年。
“你怎特意把这些旧东西拿出来看啊?”
“嗯?啊,那个啊。很为难啊,柜子里都塞满,其他都处理掉。旧报纸和旧杂志很有意思呢,看起来就停不下来。”
“为什只留下这些呢?”可能是记载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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