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终于有这个机会
。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
个人能让他愿意讲出这些秘密，那个人就是沈庭雪。
即便沈庭雪现在已经不那
信任他，但他心里很清楚，就算沈庭雪知道这些秘密，也不会加害于他。
这想着，殷玉离便抬头看向旁静静立着
沈庭雪，道：“逆天改命代价，就是灵族人寿命。”
“能改动大小，也是由灵族人本人修行和被改命对象决定。”
“就好像
母亲，她应该很早就预测到些事，所以会对那坏，而她想要改命对象是父亲，可她连筑基都不到，又怎能改变天选皇族气运？所以到死，她也没有瞑目。”
沈庭雪听到殷玉离这句话，又猛然想起殷玉离曾经对他说，他母亲对他不好那些故事。
这些细节串联到起……细思恐极。
殷玉离看着沈庭雪表情，就知道沈庭雪已经猜到，反而笑笑：“没错，母亲在偷偷窥测父亲未来时，应该是看到会造反这件事，所以她恨，骂，打，咬。又各种逼立下绝不背叛陈国誓言，却决口不提预言事。就这不明不白地活在她恐惧和仇恨里。”
沈庭雪呼吸微微有些不稳，而殷玉离还在继续讲。
“后来母亲病危，临死前父亲还在行宫快活，都不肯见她面，当时气急，就提着刀去行宫，想要逼父亲去见她。”
“结果父亲恍然大悟，指着骂道：‘你母妃说你有造反之心，果然是真！’”
殷玉离说到这，话音戛然而止，肩膀却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唇在笑，他眼睛却透着股难以自制恨意和痛苦。
旁沈庭雪在震惊和难受中静默。
“在他说出那句话之前，还不想杀他，只觉得他是个糊涂昏君。可他在说出那句话之后，是真想杀他。”
“虽然他什都不知道，但就是因为他，造成从出生至今痛苦和折磨。”
“可还是失败。”
说到这，殷玉离忽然伸手捂住眼睛，捂会，他低低笑出来。
“后面事，仙尊应该知道。”殷玉离嗓音逐渐疲惫沙哑下来。
“母亲被追封贵妃，并且获得日后合葬殊荣，连带孟家也鸡犬升天。只有……”
殷玉离说到这，似乎再也说不下去，就只是垂着头，捂着眼睛，仿佛陷入自己无尽痛苦回忆中。
沈庭雪看着殷玉离背影，虽然因为先前被欺骗过，仍然是不太愿意相信殷玉离说那些话。
可沉默许久，他还是缓缓走上前去，伸手轻轻放在殷玉离肩头。
“如果你说都是真，可以不怪你。”
但如果你又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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