恳切
嗓音从门外传来。
“若是仙尊不想被人知道，
可以发誓，绝不将今日之事说出去。”
这
次，轮到门内沉默
。
也不知道过多久，那有些破碎嗓音颤抖着从门内传出。
“你走吧。”
殷玉离听到这三个字，眉头不动声色地皱。
下刻，殷玉离就抬手指天，静静开始立誓。
立完誓后，殷玉离将手放在门上，低声道：“即便冒犯仙尊，也不得不进来，仙尊得罪——”
话未说完，殷玉离便伸手把推开门！
·
在殷玉离将门推开那刹那，有温和日光倾洒进原本昏暗房中，恰好斜斜照在地上那袭白衣上。
原本素净淡雅白衣上沾染点点鲜血，异常刺目，那霜白长发迤逦倾洒而下，曳在地上。
映着日光，清晰地能看到沈庭雪原本莹白如玉面容此刻挂着层薄汗，连那霜白羽睫都湿漉漉，向来冷淡肤色因为药性冲突作用，从内里泛出片脆弱嫣红。
从前淡色薄唇此刻变成灼烧过水红色，上面还有残破伤口，正在往外渗血。
孱弱至极，却又带着种极致美。
四目相对，殷玉离深紫色眸中几乎是不受控制地便燃起团幽暗火。
这团火似乎灼烫到沈庭雪，沈庭雪挣扎着别开头，却又偏偏将他那浸着汗，脆弱雪白后颈,bao露在殷玉离眼下。
沈庭雪别开头时眸中那抹仓皇悄然落在殷玉离眼底，他微微眯眼，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瞬。
然后他便哑声道：“仙尊，冒犯。”
房门被静静关上，殷玉离也在这时拿出条黑金色腰带。
他蒙住自己眼睛，然后缓步走上前去。
伸出手，将那袭轻盈如云白衣，慢慢抱起来。
幽淡如雪清香顿时萦绕在殷玉离身周，他不动声色地抿下唇，觉得喉头愈发干渴。
可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做出任何狎昵行为。
而就在殷玉离将沈庭雪放在榻上那刻，沈庭雪直藏在袖中手指猛地攥紧，薄薄指甲掐进掌心，生疼。
殷玉离立刻便觉察到这点，这时他伸出手，把捉住沈庭雪纤细苍白手腕，便低声道：“仙尊别怕，不害你。”
然后，殷玉离就在沈庭雪挣扎抵触下，根根，将他那修长纤细手指从掌中慢慢掰出来。
沈庭雪始终都没有开口说话。
但若是殷玉离能看得见，他就能看到此刻沈庭雪面上那丝挣扎耻辱和痛苦。
可他即便没看见，也能猜得到。
所以除掰开沈庭雪手指外，他没有做任何多余事，只是握着沈庭雪手腕，防止沈庭雪再度自残。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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