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证明,后脚就定然离开去将自己顺带从墓里面捎出来陪葬品全部都倒卖掉,过他潇洒自在日子去。
于是两个各自都心怀鬼胎人相视笑,就像是什都没有发生过样开始崭新对话,宛如将之前种种不愉快全部都给遗忘掉样。
“天很晚,还是回家吧。”
“嗯,麻烦您这晚出来找,还真是不容易。”
“说话,多少还是记住下啊。”
“好,会在看到和尚时候避开。”
两个人声音逐渐在小路尽头消失。
*****
“你究竟想要干什!”
那是熟悉血月和残阳,黑暗遮蔽全部天空,而唯有九层佛塔宝象森严。
而此刻,在这佛塔顶层,是两位有着几乎完全样面容人相对而立。祁怜晟穿着道袍,手中握着罗盘持着宝剑,而站在他对面祁涟则依旧是那身褐黄色僧衣,摘下来斗篷,长相与祁怜晟完全样,只是眉心有点红色痣,带着某种超脱于世外悠然气质。
当然,最主要是——他是有头发,甚至比起标准现代男性头发长短祁怜晟来,祁涟发还要更长些,垂在身后,松松用发带束圈。
这根本就是个假和尚。
“他很强大,不是吗?”
祁涟答非所问。
他无视祁怜晟警惕,走到窗边向外望去。目之所及,所有恶鬼全部都瑟瑟发抖俯下身子,将自己头颅深深埋到尘埃里。
那可半分不像是守卫者应该有姿态,倒不如说是被这些原本至邪至恶存在恐惧着更高等级存在才对。
“你说这佛塔,什时候才会坍塌呢?”
那宛如艺术品样手指抚过佛塔墙壁,而手主人则是笑出声来。
“等到佛塔毁掉那日,大概也就再也无法镇压任何存在吧。”
“在想啊。”祁涟看着祁怜晟,“今天来那个小家伙,身上力量不小呢。虽然看起来还是懵懵懂懂不是多清楚自己存在价值,但是却无法否认其本身存在形式。”
“这佛塔原本就已经汲汲危矣,如果再加上他话,想来就会是那让天平崩溃最后枚砝码,彻底崩毁殆尽。”
祁涟这样说着,低眉顺目,是十分温和模样。眉心点红痣超然,当真像是那莲座上面垂目不语佛陀在不经意之间涉足凡尘。
“真可惜啊。”
佛子这样轻声喟叹着。
“那个时候,他不肯握住伸出去手。”
“锵”声,是宝剑出鞘声音。祁怜晟手中长剑开过刃,表面笼罩着层雪亮光。
而此刻,他将这长剑指向祁涟,距离后者咽喉只有分寸不到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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