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失血变得涣散,毫不怜惜拍他脸:“真是笨蛋,你干嘛不躲开啊!醒醒,锖兔!用呼吸法止血,快点!你做得到,想想你老师,你定要回去才行!”
谁在说话?
锖兔觉得自己仿佛沉到湖底,视线片懵懂,耳边只听得到涓涓细流水声,身体越来越重。
锖兔、锖兔!
有人直在叫他名字,多久都不停息,每当他想要休息,那声音就会越来越急切。
不知道过多久。
在黑暗中,有道光照射进来。
锖兔猛地睁开眼睛,猛地坐起来,动作惊到帮他更换绷带小女孩。
“你、你醒。”
锖兔张张嘴,还没说什,小女孩便猛地冲出去,很快有两人冲进来围在他身边。
“师父,义勇。”锖兔下意识露出微笑,义勇眼眶瞬间红,麟泷左近次戴着面具看不清表情,但紧紧抓住床单手,bao露心境。
“没事就好,至少人还在。”良久,这位培育师才开口。
富冈义勇泪眼模糊:“师兄,你手……”
“啊,这个已经有心理准备。”锖兔只是看眼自己空荡荡右手,转而问道,“和在起人呢?”
义勇愣下:“你被发现时候身边没有人啊,倒是有个东西被你死死抓在手里,医生想尽办法才让你松手。”
说罢,他伸出手,将颗子弹放在锖兔面前。
锖兔珍惜将其捧在手里,摩擦着圆滚滚弹头,回忆起这几天种种经历,沉声说:“师父,想和鬼杀队主公见面,你有办法吗?”
麟泷左近次:“很重事吗?”
“很重要,关乎到鬼杀队未来。”
“可以,实际上,主公刚来探望过你,现在还在蝶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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