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涌不息，几乎又让他呕出血来。
但姬长渊在这
刻，还是拼尽
最后点力气，猛地低头，狠狠咬在扶澜
肩膀上。
“嘶——”
姬长渊这口咬得极重，那力道仿佛都要咬碎扶澜骨头。
扶澜痛得冷汗都冒出来，可这会他却紧紧攥着拳，并没有去推开身上姬长渊。
他知道自己这次错……
渐渐，扶澜肩上白衫已经被鲜血浸透。
时间他竟然也分辨不出是姬长渊呕出血，还是姬长渊咬他咬出血。
痛得都麻木。
可他还是忍着，只有忍着。
终于，姬长渊静静停下来。
扶澜这会鼻头微微酸，松开攥紧手，忍着剧痛轻轻抚上姬长渊背心，低声道：“对不起。”
姬长渊身体骤然僵。
扶澜这会苍白着脸，略略吐出口气，言辞恳切地道：“对不起，
不该不问过你就这
擅自决定让人帮你过毒。”
长久沉默。
啪嗒——
滴温热东西落在扶澜侧脸上。
扶澜心头微微惊，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然后他就看到姬长渊那漂亮无神眸子中涌出滴清泪，顺着下颌角滑下来。
扶澜心头剧颤。
而下瞬，姬长渊忽然就再次伸手抱紧扶澜，这次他抱得极紧，几乎想要将扶澜整个人揉碎到身体里去。
带着九分爱，分痛，姬长渊缓缓侧过头，咬着扶澜耳朵，断断续续地哑声道：“阿青若是……真觉得对不起，这次，就不要再推开……”
扶澜瞳孔微微收缩，手指也不由得攥成拳，他心头此刻也如同被火毒灼烧般，煎熬无比。
他要拒绝？
然而还没等扶澜想出个结果，姬长渊带着血腥气个轻吻便已经落在他唇上。
姬长渊血还带着几分火毒苦涩，扶澜在嗅到那股血腥气瞬间，便颤颤睫毛，认命闭上眼。
罢，反正都是过毒，就不要再连累旁人。
这想着，扶澜甚至缓缓抬起手，揽住姬长渊脖颈，主动亲他下。
姬长渊神色有瞬间惊疑不定，但很快，他面色微微沉，俯身闭眼，搂着扶澜，宛如要碾碎他般，狠狠亲下去。
床帐前面，只受伤白狐就这拖着自己仅剩条尾巴踉跄着从那小门逃出紫微宫。
夜色，愈发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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