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个法阵勾画结束,但他林闭上眼睛,微垂下头,口中低念祷念词,清浊晦涩音节激起法阵作用。在天使眼中,是哥谭上方怨气森森鬼魂被洗礼,接着或是向上飞去、或是被突然从地底伸出铁链拖下地去。但在什也看不见布鲁斯眼中,却是哥谭上方常年不散雾霾,在音节最后声落下后散去。
空气中阴森、潮湿气味被扫去大半,那种压抑在胸口沉闷感觉也是减轻些许。
路上行人都被突然灿烂阳光弄得有些茫然,纷纷拿手遮住,咒骂几句继续赶路。也有些比较敏感,疑惑停下脚步,抬头望向天空,露出惊愕表情。哥谭天……是这蓝吗?
“神奇吧,就这下儿作用。哥谭这边总是雾霾天,还是化工业太多。”但他林叉着腰望天,果不其然,过会,被祷言力量驱散阴霾又回来些许,但明显比之前要稀薄。
布鲁斯沉默不语。他眼神有些涣散盯着地面——这最后处法阵,就设在扭转切那个夜晚——切发生那条小巷。
他还记得父母倒地时沉闷声音,记得珍珠如何散落……他以为……或许能有机会看到自己父母。
不,他们那好,本就应该早早被接上天国,而不是被执念禁锢在这个悲剧发生小巷。
“这里……”布鲁斯最终还是忍不住出声,嘶哑地说,“这里刚刚有对夫妇吗?枪伤死,妻子带着串珍珠项链。”
但他林茫然转过身:“嗯?没有哦,这巷子里都是瘾君子鬼。你问那两个人应该不是吧?”
布鲁斯不知此时心中是什心情,只沉默半晌,用很低声音说:“对,他们不是。”
…………
出于不知名原因,布鲁斯心情反倒在祷念后更加糟糕。亚茨拉斐尔都忍不住连连询问,需不需要他来首圣歌——反正赫尔墨斯到现在还没考完,并且他确实需要些听众来评价他练习成果。
于是,等赫尔墨斯脸贤者微笑地飘出考场,走到车边时:“……怎回事,有敌人袭击?!”他特别紧张地把歪倒在副驾驶座、脸魂魄离体但他林扶正,“就连天使都对付不?”
但他林:“袭击们就是天使……”他回过头,诚恳道,“亚茨,觉得这个歌要不就别练吧,反正你现在上司是,而且这歌你练好都不能唱给克劳利听。”
亚茨拉斐尔下子反应过来:“咦。对哦。那就不练。”
明明没开车,还紧攥着方向盘布鲁斯也几不可查地放松下来,示意赫尔墨斯上车走人。
但他林:“考得怎样啊?”
“哼,那还用说。”赫尔墨斯拉开后座车门,“你们祷念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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