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不到痛苦。
“
辨认不出这是什
东西，”菲利普骑士强忍着厌恶感，和高文
同蹲在其中根石柱
根基附近，他用剑鞘指着前方那些正在抽搐、收缩生物组织，“哪怕是在记载着最疯狂黑魔法古书上，还有那些异端恶徒疯狂呓语中，也没听说世间存在这种……生物。永眠者不是德鲁伊，他们没有改造物种或召唤生命能力，这些生物组织应该是他们从什地方找到并繁殖出来，专门用于抽取灵魂，可是……他们从哪找这些东西？”
“说不定这些真是万物终亡会帮着永眠者培养出来，”高文皱着眉，“他们毕竟有联系。”
菲利普骑士很诧异：“那些邪教徒之间合作会这紧密？”
“如果他们堕落原因如想样，那他们之间合作紧密度恐怕就会超出世间大多数人想象，”高文叹息道，“比起这些，现在更在意永眠者所采用这种‘技术’。”
菲利普毕竟是个武人，在这方面有些迟钝：“技术？”
“维克多子爵留下书信中提到，这里是永眠者建造个‘计算节点’，”高文指着那些被神经索连在起受害者，“他们似乎在尝试创造种可以替换现实世界‘真实梦境’，并借助梦境力量来实现什东西，而这需要恐怖计算能力——你可以简单地将其理解为脑力。任何个大魔法师大脑都无法完成这壮举，所以他们才想出
这个疯狂主意，也就是将大脑连接起来，创造出‘人脑阵列计算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吗？”
“意味着他们会去杀更多人？”
“这只是表象，深层意义在于：这意味着这帮邪教徒不但疯狂，而且还掌握着疯狂技术！”高文严肃地说道，“他们在被主流社会排斥、避世隐居情况下仍然在不断发展着，甚至还发展出远超当代魔法水平新技术。要知道，仅仅思维疯狂邪教徒并不可怕，可怕是这些邪教徒竟然还有科研能力——甚至科研能力还不弱！”
边说着，他边站起来，环视着整个地下大厅。
“最最要命，是他们所创造出这个疯狂技术如果用在正确地方，会让他们技术进步速度更加恐怖……”
在收集些符文拓印和残骸样本之后，高文与菲利普骑士离开这个地方。
在梦境力量退去之后，城堡主厅是变化最小区域之，除外墙、支柱、顶棚等处突然显露出三十年时光积累老化痕迹之外，这里仍然算得上灯光明亮，整洁光鲜——生活在城堡中活人仆役们平日里打扫行为是切实存在，而梦境与现实交汇特性则确保他们打扫效果不只局限于梦境中。
事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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