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慈与宽容,这点高文在昨天听到城堡中些仆役闲谈时候便有所耳闻,而这也是让他大感意外地方之:他原本已经先入为主地判断维克多·康德很有可能是永眠教团邪教徒,或者至少已经受到邪教徒控制和蛊惑,因此才会做出抓捕流民进行邪恶仪祭事情,但他万没想到,自己在进入康德领之后所听到所有言谈都是在赞美这位老领主!
他无法判断自己从城堡仆役口中听来闲谈有几分真伪,这时候也只能顺势往下说:“善待领民是每个领主职责,们当初开拓出这个王国就是为保护子民,而不是要骑在他们头上作威作福。”
“是啊,可惜现在已经很少有人还记着这点,”维克多叹息仿佛是发自肺腑,“越来越多贵族忘自己先祖第次拿起刀剑是为什,们原本是保护平民道屏障,是让他们能安心生活倚靠,是引领他们走向富足保暖向导,但现在大部分贵族都是在城堡和庄园里长大,他们把别人服侍和供奉当成理所当然,竟全然忘自己还应该有些责任……咳咳……”
维克多似乎是说有点激动,忍不住咳嗽起来,好不容易平复之后他长出口气:“每年都要花去很多时间在领地上每个农庄和药田视察,以确切掌握当年收成,防止过高税赋压力让领民们饿肚子,而且还要花很多精力去和商人们打交道,保证领地里富余出药材和粮食都能找到买家,这样领民就能有足够金钱去修葺房屋、购买燃料来过冬,但却因此而缺席很多所谓‘上流聚会’,以至于被那些庸俗南方贵族们当成深居简出怪人,没有品味庸人……唉。”
维克多子爵口气说很多,等说完之后才后知后觉地尴尬笑:“抱歉,年纪大之后就有话多习惯,但想您应该能理解——因为听说您也是很善待领民。”
“当然,”高文微笑着举杯,“这是每个领主义务。”
……
同时间,在城堡外镇子上,琥珀正捧着杯冒着泡沫麦酒,听着那些无事可做农夫与匠人们吹嘘着他们那贫乏无趣日常生活,脸上正装出感兴趣样子,心中却筹划着还需要多少杯酒才能换到自己想听内容。
农事已经结束,天气也不适合任何外出工作,于是尚且有点闲钱富农和工匠便会在镇子酒馆中消磨他们那并不值钱时间,康德领与坦桑镇样是南境少有几个富裕领地之,居住在这里平民自然也会更频繁地光顾诸如酒馆、赌场这样地方,而对于这些人,只需要几杯麦酒和几句恭维,琥珀就能套出他们全部秘密。
对于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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