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动作。
“别打开,康妮,现在很吓人。”
“都结束,父皇。”
“是,都结束。”从那头盔中传来嘶哑低沉声音,每说个字,那声音便仿佛再度低沉分,“都结束……”
他沉默几秒钟,终于轻声说道:“康妮,有些事情想要告诉你……”
“已经知道。”康斯坦丝将手按在伯伦丁胸口,“关于来历。”
“……恨?”
“不。”康斯坦丝摇摇头,“传承必须由传承者来完成……而很高兴您能成为父亲。”
“是,那就好。”
道微光从身后亮起,康斯坦丝感觉到周围空气变得温暖起来,她听到莉亚声音:“救不他。”
康斯坦丝手轻轻抖下,随后轻声说道:“……知道。”
伯伦丁看到凭空出现在康斯坦丝身后那个身影,但在他已经异质化并且逐渐消散视野中,他根本无法看清那个身影真正形象,他只能看到团光芒,团温暖、散发着不可思议力量光芒站在自己面前,而那团光芒此刻正在向着自己走来。
康斯坦丝看着莉亚走到伯伦丁身旁,终于说出她有生以来对别人说出第个请求:“祝福他,好?”
莉亚回头看康斯坦丝眼,脸上露出微微笑意:“你好像猜到身份?”
“在碰到那个臂环之后。”康斯坦丝静静地看着莉亚眼睛,“便能‘看’到些东西。”
莉亚点点头:“去吧,去做你该做事,在这里陪着他。”
康斯坦丝带领着自己士兵与骑士们离开已经坍塌成废墟宫殿,在雨幕之中,只剩下小小女神和已经垂死最后位传承者。
莉亚在伯伦丁身旁蹲下:“还有什话就说吧,会尽全力去做,这是你们应得。”
“给场梦吧。”从那厚重黑钢头盔中传来愈发微弱声音,“场有关过去梦……那些已经忘掉人,那些古老纪元中发生事情……榨干灵魂也好,撕碎它也好,不论任何代价,都想再见他们面……见见那些已经被所有人遗忘老朋友们。”
莉亚将手轻轻放在伯伦丁额头:“睡吧,孩子,好好睡吧。”
那是漫长黑暗,漫长到让人几乎怀疑光明从未存在,让人怀疑这个世界是否从始至终便只有这深沉夜幕,但最终,光明还是到来。
他睁开眼睛,感觉自己好像做个很长很长梦,梦中事情都已经记不清楚,只有个很温柔声音在耳边响起,就像母亲般。
这个声音哄他入睡,这个声音又唤他醒来。
他看向四周,看到大片草坪,灿烂阳光正洒在绿草地上,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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