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呢……还是按着时间顺序,从创世女神被疯嚣之主感染然后精神分裂这件事说起吧。”
整个讲述过程持续很久,甚至到后半段连穆鲁和萨拉曼都来到这座小山上。四位守护巨人盘腿坐在山巅,郝仁则坐在他们面前石柱上讲述着远古神话时代故事——这幕真该有个神学家用油画给画下来,说不定两千年后就成卓姆文明某个博物馆镇馆之宝……
当所有历史真相都剥离迷雾,摊开来展现在守护巨人面前,时间已经临近黄昏。
渐渐黯淡下来天光中,依稀可以看到些提早出现星辰,而其中最明亮当属晶核研究站,那座水晶宫殿高高地悬浮在天顶,仿佛轮小号圆月。
列门杜萨发出声叹息:“原来是这样……如果这样话,确实所有事情都能解释清楚。”
“之前瞒着你们,是担心对你们造成过大冲击,而且当时还没完全搞清楚这件事来龙去脉,怕贸然告诉你们些事情之后将来真相却出偏差。”郝仁坦诚地说道,“但计划果然比不上变化,没想到萨拉曼出现,也没想到创世引擎真相竟然是这……富有冲击性。”
“你有些小瞧守护巨人心志。”穆鲁嘴上这说者,但语气里实际上没有点责备意思,“们甚至经历过弑神之战,那场灾难都没有击垮们,还有什是们不敢面对?”
“弑神之战只是场善恶分明战争,创世女神自分裂和她在污染状态下做出很多事情却不是那简单就能接受。”郝仁摇摇头,“当时就是在这个方面顾虑太多。”
“不,你顾虑其实也对,坦白地说这些真相对造成冲击真不小。”列门杜萨说道,“但对们而言,母亲就是母亲,她善良而仁慈,睿智而强大,遭受疯嚣之主污染而分裂部分并不是真正她,那只是个假借着她躯壳和名义,扭曲混沌怪物而已。如果真要与这样分裂体对峙,相信任何个神智正常守护者都不会有半分迟疑。”
“这样就好。”郝仁微微颔首,“那有关创世引擎……”
“创世引擎不是唯解决方案。”希芙在他话音落下之前便抢先说道,她目光灼灼地看着郝仁,“……不敢说自己就解你切,但至少有点敢肯定,你是不会坐视创世引擎完成它‘使命’,对?”
这话出,穆鲁和列门杜萨露出若有所思表情,而萨拉曼则有些惊讶和意外地看着郝仁以及自己三位同胞:他和郝仁接触时日尚短,不清楚这位“观察者”具体还有什手段,同时也有些好奇自己三位同胞为何会对对方有如此信心。
郝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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