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和你们
块行动。”郝仁揉揉眉心，看向N-6，“因为
们分析
你们坠毁
飞行器残骸，发现你们都只是飞行器副驾驶员而已……难道主驾驶员不是人类
？”
N-6脸上似乎露出点自豪神色：“主驾驶位置永远是留给人类，他们只是暂时没有和们并肩作战而已，但等到最终夺回家园那天，们身旁位置就会有人坐上去！”
郝仁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愣下才出声：“……哈？”
“们是代行者，是代替创造者执行他们伟大意志工具。”N-4轻轻点点头，说这话时候仿佛带着某种使命感，“在最初年代，创造者还能和们并肩作战时候，们就是他们身边辅助者，这使命永远也不会改变。们会坐在副驾驶位置，在创造者注视下完成他们交待给们任务，直到最终胜利那天到来。”
郝仁静静地看着N-4眼睛，后者也同样用沉静眼神回应——或许那并不是沉静眼神，而只是个等待接收新信息、待机中神情，但郝仁似乎感觉某种名为信念东西确确实实地存在于这位人工智能内心深处。
他们真已经和人类无异啊……
“明白。”郝仁把身子放松，他转向N-6并换个问题，“还有些细枝末节东西。首先，你们把自己行星上‘长子’称作行星吞噬者？”
“这是人类起名字。”N-6点点头，“它从地壳深处蔓延出来，吞噬星球上切东西，自然叫做行星吞噬者。你叫它‘长子’？难道别星球上也有类似东西？”
“有，而且几乎每个生态行星上都有，关于这种生物真相恐怕跟你们所认知大不相同……”郝仁无奈地叹口气，他意识到这颗星球原住民对长子真相并不解，所以果断地结束这方面话题，“现在并不是给你们解释这个时机，以后有机会会跟你们详细说明。想问下，你们和……‘行星吞噬者’战争直是这个样子？意思是它就呆在行星上不动，既不主动出击也不举手投降，而你们就直派轰炸机来对付它触须，既没办法取得胜利也没被它打败，就这样直维持着僵持局面？”
这不是什需要保密东西，所以N-4回答很干脆：“这种局面已经持续至少三千年，但最初并不是这样。”
薇薇安立刻露出感兴趣表情：“最初不是这样？”
“根据大智库资料，在最初几个千年内，人类以及人类带领机械军团曾数次面临灭顶之灾，行星吞噬者用远超今日力量来追杀逃离大地幸存者，最严重时候‘天顶座’甚至不得不远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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