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王国,目光所及地方都只有焦土,当时已经身受重伤,但刻都没有停下。最后来到米德加尔德,这个王国同样正在逐渐毁灭,但这里情况比其他地方略好些:尤古多拉希尔条枝桠正好环绕着中庭,藤蔓山脉稍微阻挡来自阿斯加德魔能风,bao,因此米德加尔德腹地几座城邦仍然幸存着。为休养伤势,决定暂时在这里落脚。”
“刚开始,根本没有想过要庇护这里人类,更没有想过自己会在这个铁王座上坐两千年。只是庆幸自己终于找到个可以休养生息地方,而且手下还有很多仆人可以差遣:人类虽然脆弱愚昧,但更容易驱使,当时就是这想,老友,你应该知道当时很多人都是这想。”
奥丁在回忆这些事情时候没有多少感情波动,但那低沉虚弱声音本身就让人感觉到股浓浓压抑。薇薇安轻轻点点头:“不管怎说,你成他们古圣。”
“是啊,中间发生很多事,最后稀里糊涂,就坐在这铁王座上。”奥丁憋出个轻笑,“你不是想知道是什改变?就是这里切。王国崩溃,族人死光,曾经信赖盟友和义子——他们是诸神黄昏元凶,曾经深以为傲神力——根本没起到点作用。光辉灿烂亚萨和华纳神国就这烟消云散,最后活下来却是米德加尔德这些曾经被不屑顾‘凡人’。为解闷,教给他们些如尼符文,于是他们在短短十几年内便把这些符文运用和样熟练,给他们些巨人遗物,于是他们竟然自己从那些废铜烂铁里鼓捣出蒸汽力量。在整个世界都烧成灰烬情况下,他们仅仅依靠几座城邦基础,竟然建造起这座暮光之都,它甚至比亚萨园还要宏伟——而且直到这种情况下,他们仍然没有放弃希望。老友,你知道为什会改变对这些‘凡人’看法?因为突然意识到件事……”
奥丁停顿几秒钟,发出声叹息:“他们不是低等生物,他们才是这个世界主人,他们弱小并不是因为他们生来弱小,旦们这些自诩神灵家伙烟消云散,这些人类……将变得无比强大。”
薇薇安呼口气:“这个世界,终究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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