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并不需要穿越全部九个王国才能抵达米德加尔德——事实上在海姆达尔阵亡之后,米德加尔德空间被固定在九大王国第七层,在这条固化空间链条后面,还排列着死之国尼伯龙根以及冥界尼福尔海姆。据说那两个国度情况比其他地方更加恶劣,但目前郝仁还不打算去那边。
他们抵达此行目地:米德加尔德暮光之都。
米德加尔德,在昔日北欧神系昌盛年代,它是九大王国“中庭”。据说奥丁率领着众神们在尤古多拉希尔枝桠上开辟各个国度,并将中庭划分为人类生存地方,而在薇薇安记忆里,这块大陆实际上是北欧“诸神”们人类实验基地以及观察测试场。但不管这里曾经是什模样,现在它都跟其他国度差不多。
米德加尔德天空呈现出微红铅色,极为暗淡天光几乎与午夜无异,浑浊浓重云层覆盖在干枯扭曲大地上,昏沉沉仿佛即将崩塌下来。而在天幕之下,被烧焦土地已经看不出昔日面貌,那纵横交织沟壑之间不断有浓烟和毒雾喷涌出来,长子触须从些最为巨大地缝中蜿蜒探出,在灾后土地上形成道道仿佛山脊样突起。米德加尔德曾经有数条流经整个大陆河流以及片青翠群山,但现在河流已经干涸,群山变得光秃秃片,在那焦枯群山之间,就隐藏着这个“世界”最后火种:暮光之都。
球形飞行器悄无声息地在黑暗中滑行着,渐渐靠近前方能量反应源,暮光之都情况则通过全息投影呈现在所有人面前。
那是座规模空前绝后城市,但也是座混乱、陈旧、摇摇欲坠城市。郝仁看到在群山之间笼罩着层昏黄屏障,那屏障呈半透明状,形状并不规则,就像有人勉力把它扩张成如今这副模样。在屏障内部,则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大片大片奇形怪状建筑群,那些建筑物层层叠叠地堆积在起,就像某种病变增生生物组织样充填着屏障内每寸空间,正如温德尔描述样。
球形飞行器在距离暮光之都还有段距离时候停下来,安东尼问道:“入口在什地方?”
温德尔显然有点不太适应这种从空中俯瞰视角,他站在平台边缘辨认半天才搞明白城市方位,抬手指着屏障边缘靠近群山角:“那里是其中道大门。”
“出入需要什手续?”郝仁随口问道。
温德尔只是无声地耸耸肩:“手续办给谁呢?”
郝仁很快便明白这句话意思:
屏障里面是人类仅存避难所,屏障外面是生机断绝无尽黑暗,这几乎可以被视作是道生者与死者单向通道,除寻光者,谁会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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