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郝仁之前预料那样,当弥米尔声音通过转播系统发送过去之后,尤古多拉希尔异变骤然间停下来,那些原本已经闪烁着要消失空间裂痕重新变得稳定起来,但种淡紫色光芒仍然在空间裂痕之间跳跃着,这些光芒中带着犹疑——就好像那个强大远古生物正在困惑于声音来源,显得犹豫不定。
数据终端漂浮在相位大厅中央,释放着恒定蓝色光束,它光芒向四周延伸,照射在相位大厅周围几个秘银魔像上,而这些秘银魔像下半部分则深深埋入相位大厅岩石地面,形成道道尖锥,直连接着大厅正下方希伯恩水晶周围圈金属环,道稳定信号传输路径就这样建立起来,弥米尔从巨龟岩台号发来精神脉冲化为希伯恩水晶魔能激荡,向着尤古多拉希尔不断释放出去。
在打过最初招呼之后,弥米尔和尤古多拉希尔交流便超出语言能描述范畴,他们开始用种超感官、近似于精神直连和灵魂同律方式进行交谈,郝仁也不知道他们都交流些什,只能从数据终端监听频道里看到道道规模庞大数据流在不断震荡:这数据流能传递信息量超出世界上任何种语言。
两个“人”交流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事实上短短十秒钟不到,弥米尔就主动切换频道,而尤古多拉希尔则静静地悬浮在太空中,既没有逃跑,也没有打开自己大门。
“弥米尔,情况怎样?”郝仁急切地询问这次交涉进展。
数据终端上方浮现出组新影像,弥米尔头颅出现在全息投影上,老巨人眉目间有些不安:“尤古多拉希尔状况有些奇怪。他还能认出声音,并且做出定回应,但现在他显得比从前还要……混沌,感觉这个老伙计如今状态就好像在梦呓样。”
“梦呓?”安东尼有些好奇,“这是怎回事?”
“不知道。”老巨人皱着眉,“之前还以为他是突然清醒过来才会这不断逃跑,但现在看来他在整个过程中都保持着更加混混沌沌状态,试着询问下他最近记忆,发现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跑多远,而他这种愈发混沌状态看上去是最近才突然恶化。”
郝仁被尤古多拉希尔奇怪状态勾起好奇心,他不知道那位长子身上出什问题,但很显然,只有非常强大力量才能影响到这种半神生物精神——而且这种影响恐怕是最近才有新变化。他想到两千年前猎魔人进攻奥丁神域时候给世界树留下创伤,随之联想到则是自己前不久在科尔珀斯场战役,从时间上看,尤古多拉希尔状态变化与这些事件都隐隐有些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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