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自己被关在个白房子里,日夜训练,学习,洗脑样去掌握那些知识和技巧……因为当疾病蔓延之后,们发现这是无法抵抗,就像发生在故乡生态天灾样,这是种超级灾难,所以们开始为后事做准备。们用几年改造方舟,建造最终保管库,而在这个过程中有半以上人死去,工程在最后险些因为人手不足而失败……们把健康孩子送进休眠设施,并且尽可能地让那些较为年长孩子学习知识,因为他们将来都用得上,但这些还不够,非常不够……他们中最大只有十三岁,而且这些十三岁孩子只占总人数百分之不到。”
“所以就有你。”郝仁慢慢引导着,让老人回忆起更多东西,“你是那些孩子老师和家长,等有朝日方舟中病毒灭绝之后,你就要领着他们重建文明?”
老人头微微颤动着,似乎上下点点:“哦,是,要引导他们……孩子们睡去之后,成年人去自生自灭,而避难所则会关闭百年,直到生态系统完成次彻底内循环才可以重启。等切就绪之后,孩子们就会醒来,在‘家长’带领下重新开始生活。但原本‘家长’不止个,们有很多候选,每个都意志坚韧,学习能力强大,能够领导团队,最重要是对那瘟疫有定抵抗力。但后来其他候选人还是个个死去,瘟疫在他们身上只是减弱而已,他们并没有真正抵抗力。最终只有个人从训练设施里出来,孩子们已经排队进入休眠舱,而方舟里最后几十个奄奄息人给办个小小送别仪式,从那以后,就在这里。”
莉莉好奇地问:“为什你要被独立安置在这儿?”
“为安全。”老人慢慢说道,“因为直到保管库完工那天,们医学家都不敢确定是不是真完全没病,或者是不是携带‘病毒’,如果连最后个健康人都身染瘟疫,那们宁可放弃重建计划。所以被独立封存在这儿,每隔十年,就被唤醒次,然后自己检查身体情况——想起来,那些就是用过……”
老人颤颤巍巍地指向房间角落,郝仁看到那里摆着套陈旧装置,似乎曾作为医疗之用。
“每十年,就醒来,然后独自人抽血,化验,检查自己颅骨。”老人低着头慢慢说道,“透过门旁扇小玻璃窗,看着外面十五万个小小摇篮,知道族血脉仍然在冰封中等待延续,这就能给足够勇气。每次从冰封中醒来都在计算着自己‘起床’次数,告诉自己,数到十次,切就能重新开始……直到有天突然发现自己在笔记本上写下11——而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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