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站在这片幻景中,尽管已经闭上眼睛,却还是能清楚地“看”到四面八方切都在慢慢崩塌。女神宫殿在阵吱吱嘎嘎断裂声中缓缓沉入血红之海,硫磺与火焰,bao雨从云端洒向这个世界,创始之星海洋熊熊燃烧,这火焰中充盈着凡人无法理解能量,所有罪恶和荣耀都在这场烈焰中灰飞烟灭。
创始之星内层似乎开始塌陷,有某种空前强大力量正在行星深处积攒起来。在连续不断爆炸声中,郝仁重新睁开眼睛,他最后看到幕是那沾染神血黄金圆盘剧烈震动着,似乎要从宫殿裂缝中掉落下去。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抓住什,但只来得及碰到黄金圆盘边缘便眼睁睁看着它掉下去。
女神鲜血沾在他手上,仿佛岩浆般灼热。
又是阵轰然巨响传来,那种天旋地转眩晕感让郝仁下子失去直觉,他在混混沌沌中不知道沉浮多久,不知道穿越多少不可名状东西,最后终于重新有脚踏实地感觉。
“嗬——”郝仁下意识地长出口气,仿佛要把肺里所有空气都挤出来,度失灵五感瞬间全都回来,他再次感觉到温度、气流、光芒以及周围声音。他恍惚间睁开眼,发现自己还站在之前那座祭坛上,手指正如同触电般从黄金圆盘表面黑红色痕迹上收回来:这是身体下意识反应,因为他主观意识正被大量嘈杂思绪充斥,几乎处于无法思考状态。
郝仁甩甩脑袋,黄金圆盘巨大盘面在他整个视野中闪闪发亮,圆盘底部边缘则是仍未完全褪去黑色痕迹,他在之前那场幻觉中看到最后幕和眼前景象不禁重合起来,他意识到自己终于知道真相。
“搭档?”数据终端声音把他从愣神中唤醒,“你咋发呆呢?”
郝仁怔下,看到最后张天神合同已经被他贴在圆盘边缘,那些黑色东西正快速消退下去,他拍拍脑门:“刚才失神多久?”
“多久?你不就愣秒不到。”数据终端有点莫名其妙,“当然你那秒钟眼神儿挺精彩……”
郝仁含混地应声,种难以描述疲惫感从内心深处涌上来,他对数据终端说法倒不怀疑,只是在知道真实世界刚刚过去秒时候有点意外而已,而且这秒钟就消耗掉他大量精力,仿佛之前在幻觉中经历都真实地反映在他身体上。薇薇安和伊扎克斯这时候都意识到郝仁状态不对,他们赶紧过来查看情况,薇薇安顺手扶住脚步有点发飘郝仁:“你怎样?”
“刚才看到个幻境。”郝仁苦笑着从祭坛上走下来,薇薇安手是冰凉,但这冰凉正好让他精神稍微振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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